没有办法换地方了,根本挤不开愤怒的人群,有些真真切切的愤怒,有的幸灾乐祸的看平时高高在上的人现在落得墙壁的下场。
谁被打,都有还手的权利。
杜娇娇无意于用恶毒的心思去猜测这些百姓的真实想法,悄悄地离开了。
赵团长吩咐行刑的估计打偏一丢丢,没有当场打死,却死的更惨,更大快人心。
政委装作没有看到。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几年,鬼子一年两次扫荡,每次都是汉奸带路,作的孽实在太多了。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动员群众参军,一条条年轻的生命变成了一张张阵亡通知书。
动员半年,一次鬼子扫荡能活下来十之二三,再一次动员,再一次牺牲。
牺牲了太多人,搞政工的有的情绪崩溃,毅然决然的拿起了枪,不再搞政工。
有的家属知道,打鬼子难免有伤亡,只默默地抹眼泪,有的哭天抢地,用你怎么不去死的眼神看着他们。
政委早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什么狗屁的优待,给鬼子优待,谁来优待他们牺牲的战士?
他甚至暗中给医院的几个有血仇的医学生下了命令,把那些轻伤的医治成重伤,只有重伤的……呵呵。
杜娇娇走进医院,几乎全是曾经伪军的士兵,子弹挖出来,消毒,缝合,止血粉,青霉素,一套流程有的医学生在短短的时间已经成长了起来。
手术室内孤苦狼嚎的。
杜娇娇指着手术室内,疑惑的看着何曼曼。
“哦,缺少麻药,可不就这样了,没事没事。”何曼曼劝道。
杜娇娇听到了里面的鬼子话,怒了,怎么还给鬼子治病?就应该扔在角落,让他们自己腐烂。
“曼曼姐,你们怎么还给鬼子治病?”杜娇娇严肃的问道。
“啊?”何曼曼一脸黑人问号。
一个医学生解释道:“他们学着给鬼子截肢呢,我们缺药,不能眼睁睁看着鬼子感染而死吧。”
godjob。
“我带了一些吃的,有qqnene好喝到咩噗茶。”杜娇娇指了指医院外,然后招呼医学生去外面搬东西。
何曼曼龇溜溜吸着,舍不得一口炫完。
“曼曼姐,我可能要走了,去延安。”
何曼曼瞬间觉得手中的奶茶不香了,也不qqnene了。
“什么时候?”何曼曼抓着杜娇娇的手问道。
“可能一会儿就走,也可能明天,干货,还得接着收。”
八路军那边已经等不及了,杜娇娇自己也快要等不及了。
现在快要十一月了,国府那边和鬼子眉来眼去暗通曲款,让鬼子腾出不少兵力。
种种迹象表明,鬼子将会有大行动。
延安那边即使知道会爆太平洋战争,但同样也会知道,米国在一开始节节败退。
山城那边,胡公已经通知了花生米,花生米责令军统严查,但没有任何证据。
故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