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觉得黎央茧明说的有理,脱伯申雄也赞扬道:“黎央茧明的见解很对,所以本王决定从今天开始大家管好族人,努力恢复生产。现令黎央茧明、拔出可二人负责巡视部落,监督族人的教化和生养。”
“遵谕!”二人齐声回道。
“脱伯计利和、度力地、乌诨正厄、硕卜铜你们四人负责兵马操练。”
“遵谕!”四人上前应道。
“其余各贵族都要好好约束族人,争取早日打败昌离族!”
“谨遵大王谕令!”
昌离族王帐,文昌暗田恼怒地问:“王兄,为何不趁此机会杀掉野族四个部落使者以正我昌离族的威严,然后整兵待,攻打他们?”
文昌家一呵斥:“住口,是本王下昭王令让他们前来上贡,你要本王杀了他们,其他前来的部落领怎么看待我们昌离族?”
文昌暗田也不示弱,“王兄,你难道忘了野族攻打我们部落?忘了元决被野族俘虏?这是对我昌离族的权威的挑衅,难道我们不应该杀了他们的使者,召集各部落共同灭掉野族吗?”
“够了,本王自有主张,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文昌家听到文昌暗田提起元决被俘之事,心中甚是恼怒。
这时文昌元决听到文昌暗田提到自己被俘之事,脸上瞬间无光,强忍着笑容说道:“叔父,打不打野族自有额父做主。如今野族归顺,我们又何必大动干戈。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文昌暗田听到文昌元决说出这样的话,冷嘲热讽道:“怎么,元决侄儿,难道野族的马奶酒比我昌离族的好喝,把你的勇气都喝没了?”
瞬间,文昌元决脸色变得难看,“文昌暗田,我敬你你是左酋长,又是我的叔父,我才会处处让你,想不到你竟如此羞辱我。”
又转向文昌家一,“额父,文昌暗田屡次犯上,处处顶撞额父,请额父惩罚他!”
文昌家一本就对提及元决被俘之事不高兴,想不到文昌暗田又当众羞辱,心中怒火按耐不住,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文昌暗田。
于是强压怒火,思考片刻,便说:“暗田,本王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凡事不要过于着急。想要对付野族其实并不麻烦,但如今野族、库开族、侬哈怖族、哩啰族四族已经连成一体,想要攻伐极其不易。本王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就是缺少一个合适人选,不知暗田愿不愿意去做?”
文昌暗田不知何意,于是问道:“王兄有何良策,请讲!”
文昌家一接道:“本王的法子就是瓦解他们四个部落的联盟,野族最大的帮手就是库开族,所以本王想派你去出使库开族,瓦解他们的联盟,你可愿意?”
文昌暗田听得此言,这不是分明坑害于我,这边想着,嘴里说着:“这,这恐怕有些难…”
失忽兀不失时机地说:“左酋长,你不是一心为昌离族着想?大王这个办法多好,这正是你表忠心的时候,怎么,左酋长胆怯了?”
文昌家一也跟着说:“失忽兀,暗田一向有勇有谋,他怎么会胆怯,你莫再胡说。”
又对着文昌暗田说:“暗田,若是心中畏惧,本王也不为难你,就令选他人,你好好呆在帐内,哪都不要去了。”
文昌暗田受不了这种刺激,看来这次不去,王兄也不会放过自己,将来自己也没脸来王帐议事了,于是说道:“王兄,我去,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库开族与野族已经形影不离,即使我去也是徒劳无功。但是为了昌离族我也要去试试,至于成败,我不敢保证。”
文昌家一心中暗喜,只要你肯去就行,我也没打算让你说成,于是笑道:“不愧是我的王弟,昌离族的左酋长。你尽力去说服库开族就好,至于结果,本王还是希望能够拆散他们的联盟,你尽力而为吧。”
就这样,文昌暗田就接下出使库开族的命令,这次文昌暗田怕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