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申雄回到野中之后便闷闷不乐,没过多久便接到度力地的上书,说昌离大军休整一夜便撤回昌离族了。
既然昌离族大军撤了,那就没必要再屯兵驻守中化了,就令脱伯计利和、度力地二人解除防备,恢复正常。
脱伯申雄连着几天都不高兴,也无心处理部落事务。
这些被吉莉娅现,吉莉娅问脱伯申雄怎么了?脱伯申雄只字不提,就是不说。
吉莉娅看着脱伯申雄这样心里也是着急,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脱伯申雄就是不说。吉莉娅实在没有办法,但不能看着脱伯申雄就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吉莉娅仔细想了想:申雄去中化之前还好好的,自从从中化回来便是这样了。问题肯定出在中化了,会不会是因为作战的事?
想到这里,吉莉娅派人传唤度力地问话。
不多时,度力地便来到,跪在地上说:“度力地拜见王妃!”
吉莉娅说:“起来吧,来人给度力地搬个皮垫。”
说着皮垫搬来了,吉莉娅又说:“度力地,你坐下吧。”
度力地说一声:“谢王妃!”然后坐下了。
吉莉娅也不拐弯抹角,“度力地,我有话问你,你要照实回答。”
度力地回道:“王妃有何事要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吉莉娅点点头,“那就好,我来问你:大王在中化怎么了?为何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也不处理事务?”
度力地装作不知,“有这等事?我看大王一如既往,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是不是王妃多心了?”
吉莉娅一听他装糊涂,便语气有些强硬地说:“度力地,大王常常在我耳边夸赞你,说你文武兼备,是一个难得的将帅之才。我也知道你是个人才,所以常常让大王委于你重任,使你挥出更大的才能。如今大王心中有事,所以才闷闷不乐,长期下去我怕大王身体担不住。大王因何这样?想必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就算你不肯说,我照样有办法知道。我之所以召你前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和想法,毕竟你足智多谋,有办法帮我处理这个事。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作罢,你先退下吧。”
度力地听罢,如坐针毡,不说怕是要得罪王妃,以后免不了秋后算账。想了一下,立刻站起身来回道:“王妃恕罪,不是我不肯说,只是这事要是出自大王之口告诉你是最恰当的。有句话叫做疏不间亲,我实在是为难啊。”
吉莉娅似乎明白了一点,疏不间亲说的不就是自己,于是说:“你说这事与库开别力古有关?”
度力地回道:“王妃果然冰雪聪明,一语中的。”
吉莉娅又说:“度力地,你坐下吧,你仔细讲与我听。”
度力地把库开别力古拒绝合力围剿昌离族大军的事情和盘托出告诉了吉莉娅,又说了自己的看法。
吉莉娅心中恼怒,却不漏声色,“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库开别力古也是顽皮,早晚我回库开族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度力地回道:“王妃所言极是!”
吉莉娅又说:“度力地,你也是聪明人,这事不可张扬出去,万一被有心之人造谣生事,可就破坏了我们跟库开族的友谊了。”
度力地忙回道:“王妃放心,此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吉莉娅点点头,“很好,那就有劳你了。你去忙吧。”
“是。”说着度力地站起身来,拜叩了吉莉娅。
度力地走后,吉莉娅就觉得库开别力古一定受了小人的挑唆,这才会这样。难怪申雄不对自己说明情况,原是怕自己左右为难。
看来这事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毕竟都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现在应该紧紧抱团,打败昌离族,不能因此生出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