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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好痒,从耳朵到脖子,湿漉漉的痒。
如果说痒不会让一个人从睡梦中醒来,但是痛肯定会。
于是,种花醒了。
刚睁开双眼,就看见一只全身泛着金光夹灰毛渐层的土拨鼠。。。。。。趴在自己的床前,歪着头看着自己。
两颗米粒般的眼睛透着狡黠,锋利的上下四瓣牙齿透着寒光。
家里进土拨鼠了?
这么大是怎么进来的?!
种花一个猛子坐起来,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木箱子中,环顾四周,这哪儿是自己花了两千八租的七十平米豪宅,而是一片巨大的草场。
完了,自己肯定是被绑架了!
种花捂着头,拼命回忆,一切都那么平平无奇啊,上班,下班,睡觉,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盯上的呢?莫非是家里新开了一个养鸡场的事儿被人知道了?可还没有一夜暴富呢,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那只金渐层土拨鼠似乎对自己的细皮嫩肉很感兴趣,双爪趴在箱子上,使劲伸长了舌头向自己舔来,种花双手拼命的推开,两条细嫩的胳膊引入眼帘。
好家伙,柯南变身?
想不通,就不想,过度用脑子是要夭寿的。
种花在这片草场上足足逗留了三天,草原很美,层叠不着边际,翠绿不染杂色,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草汁很苦,哪怕种花已经尝试了四十七种草根。
这是一个草原,旷野无边,十分陌生…种花甚至没有走出去的勇气。
种花全身上下,一套连体皮卡丘睡衣,一块耗费了实习期三个月工资买的卡西欧机械手表…噢,还有头上五个粉色的卷棒及脚上那双洞洞塑料拖鞋…
饥饿的种花在跟土拨鼠近战了三百八十一个回合之后,终于无力放弃了…
任由土拨鼠坐在自己的脸上,薅自己的头…
杀土拨鼠是犯法的吧…种花翻过身,一巴掌把土拨鼠打歪在一边,而后死死压住它的脑壳…狠狠一嘴咬在它后背上…
无故杀鼠犯法,但紧急避险对此刻的自己应该也生效叭…
嗯,很好,一嘴毛。
疼得呲牙咧嘴的土拨鼠举起双爪做投降状,种花松开了小家伙,而后,肥胖且灵活的小胖鼠立马向后弹跳开来,撅着屁股快的往草坪下方刨了一个洞。
完事儿后,胖鼠站在洞口双爪捧成喇叭状,对着种花大叫,接着纵身一跃,钻入了洞里…
挑衅?邀请?
地洞的下方莫非是土拨鼠的大本营?
洞口看起来极大,种花双手测量了一下自己的腰围,同手同脚的跟着爬进去。
越往里,越宽阔,甚至爬到后半段还能弯腰行走。
洞真大。
幻想了一下地底下的甜草根或野生麦薯栗,种花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撵着胖鼠的尾巴根,加快了度。
此时的地面上……来了几个人…
“笃笃笃~吁~三叔,三哥,莫不是刚才的牧民骗我们,我们一路紧赶慢赶,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一梭缰绳高高勒住,马头高昂着垫着前脚,伴随着嘶鸣。
在漂亮的骏马疾驰勒停之后,一个不到弱冠且郎满头都是银饰小辫的小儿郎出现在刚才种花消失的不远处,随后两骑快的奔来,扮相差不离,都是一副草原人的扮相。
其中一个男子年龄明显年长不少,尤其是他身上还佩戴着两把弧形短剑,背后还有一把长弓,相貌英武不凡,张扬肆意的眉毛和浓密的虬髯,像极了草原上最勇猛的金刀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