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我和你娘,还有你大哥二哥三哥三嫂,我们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温德凯衣着光鲜,这话时,眉梢眼尾藏不住的嚣张跋扈和得意。
尤其是当商展御闻声看过来时,温德凯更是冲人挑衅得一挑眉。
那意思,颇有种不服来干那意思。
景长龄听了这话,停下脚步来,他转身朝温德凯看去。
当看清来人后,他神情瞬间冷了下来,当即出声:“祸从口出这话,还请阁下牢记于心。心日后因错话闯了祸,悔时晚矣。”
温德凯本以为自己亮出身份来,温府的下人会看在他是温玥父亲份上,对他奉承讨好。
可谁料,这温府的下人,简直是目中无人,轻狂至极。
“你叫什么?做什么的?什么身份?”温德凯大步上前,几步就来到景长龄面前,隔着几级台阶,他颐指气使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这种语气姿态和我话?”
景长龄可不是温德凯认为中的下人,他听了温德凯的话,当即冷笑道:“我叫什么,做什么的,什么身份,就不是你该关注的。与其那我撒气,不如注重己身。”
上下打量了温德凯后,景长龄冷讽道:“你要撒泼,请离开温府。你要冲谁撒泼卖弄,那是你的事。但若是你不懂何为见好就收,那我温府的人,不介意让你领教领教!”
将军的事,他们已经全都清楚了。
这群道貌岸然的温家人,还想打着将军家饶身份来装腔作势,简直痴人做梦。
“你!”温德凯简直要被景长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气得要大雷霆,可转瞬一想,他来这里还有要紧事要做,暂时不能得罪了温府的下人。
且等着吧。
等商府的事告一段落,等他们住进温府来,第一个落的就是这个没眼力见的下人。
景长龄见温德凯沉默以对,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
温德凯还停在原地,气得拳头紧握。
商展御看这阵势,当即不客气的嘲讽道:“真是好一出精彩好戏,有的人没皮没脸,想仗着自己的身份摆谱拿乔。谁曾想,碰了壁,让商某我看了一出精彩好戏。”
拍掌声响起,掌声里尽是对温德凯吃了冷门羹的讽刺。
温德凯转身,目视商展御。
如果眼神能杀人,商展御只怕已经千疮百孔。
可惜,眼神杀不了人,温德凯也处处碰壁,受尽白眼。
“那我们就等着瞧,看看是你输,还是我赢?”温德凯再度拂袖离去,懒得理会商展御。
商展御也不急着这个时候和温德凯‘狗咬狗’,他也转身,往停在一旁,正接受大夫治疗的商娇娇看去。
三前,这商娇娇还是娇滴滴如花似玉的。
三后,这商娇娇已经面目全非,伤痕累累。
那衣服下的伤口,新伤旧伤,鲜血淋淋,简直看得人浑身直打冷颤。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温家人,简直不是人。
虽然知道这被折磨得惨无壤的商娇娇并非自己的女儿,但一想到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女儿的身体,商展御这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
他知道,如果之前是为了配合温将军演出好戏。
那么现在,他既是配合温将军演好这出戏,也是为了给女儿的身体一个交代。
温家人这里,看着商展御一行人,如看将死之人一般,毫无怜悯。
当目光触及到院子地板上正被大夫上药的商娇娇时,眼中恨意更显强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