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礼走过来,“是有些奇怪,阿染你让开,我拿起来看看。”
谁知道,温晏礼竟然没有拿起来,再一使劲还是没有拿起,想要再加把劲,林尽染摁住了他的手,“阿晏,你转一下试试。”
温晏礼抱住花瓶向着左侧转,没动,又向着右侧转,没有想到这次瓶子动了,随着一声不大的响动,书架从中间分开了,向着两侧分开了!
林尽染激动了,想要进去看看,温晏礼一把拉住了她,“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
林尽染却说,“阿晏,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你先别反驳,先听我说完,”她怕林温晏礼反驳她接着说,
“一,咱们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同其他的地方关联,万一有关联连,人家反应过来我打不过;
二,如果里面有好东西,你也带不走,倒不如让我进去,什么都能给他带跑了;
三,据我估计里面基本没有危险,如果有,你再进去救我。”
温晏礼无言以对。
【你是不知道呀,我在前世看过的小说太多了,听过的评书也太多了,那里面可是什么样的消息埋伏都有,简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的!】
温晏礼听到这里也觉得他留在外面比较合适,毕竟他的功夫还是要高于她的。
林尽染拿出一个火折子,迎风一晃,亮了,她回头看了一下温晏礼,抬脚进了暗室。
进了暗室,屋内的场景,差点没有闪了她的眼,满屋子的箱子,都没有盖着盖儿,里面除了黄白之物就是珠宝饰,让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可耻的咽下了口水。
【我去,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恕我学识浅薄,没有词可以形容了,算了先收走吧,以后怎么用再计较吧。】
林尽染在里面快乐的收着箱子,外面的温晏礼已经知道了,原来里面都是硬货。
两人将一切复位,离开书房,想要去别处看看,却不想有人敲起了锣,“不好了,府里进刺客了,抓刺客呀!”
林尽染听到响声,吓得一激灵,拉着温晏礼就跑。
由于着急,两人并未原路返回,一不小心走岔了路,路过一个漂亮的院子,但院子里却传出女子的惨叫声。
林尽染停住脚步,两人趴在墙头向里观望,现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手里拿着鞭子,用力的抽打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被抽得在地上翻滚,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去,这不是白天那个抢客栈的男人吗,没有想到晚上还挺威风的,这是想要把人打死吗?】
随着男子的抽打,女子的反抗越来越少,眼看就要没了气息,“阿晏,我们救下她吧,没准是个突破点。”
温晏礼没有反对,拿出一块石子,射向那个男子,男子应声倒地,周围几个奴仆慌了,也顾不得那个女子,一窝蜂的拥向那个男人,等他们反应过后,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女子的身影。
林尽染看着那个女子几乎要没了气息,肉疼的给她喂了一滴灵泉,那个女子的气息渐渐稳定。
两人到了客栈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更,林尽染把那个女子放在一间空了的屋子里,找人给她清理伤口抹药,换衣服。
第二天一早,林尽染被食物的香气给叫醒,她睁眼就看到温晏礼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起来吃饭吧,一会咱们去街上走走,看看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不。”
两人吃完饭,正在出门,一个婆子来报,“夫人,那个姑娘醒了,想要见见你。”
林尽染回头看了一眼温晏礼,“你就别去了,万一这姑娘看上你,想要以身相许怎么办。”
温晏礼一愣,随即点点头,虽然他不觉得以他现在的样子,还有人会缠上他,但他讨厌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林尽染走进了隔壁房间,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看到她走进来,挣扎着想要起来,林尽染说:“你伤还好,不用起来,林妈,扶她躺好吧!”
那个姑娘估计是真的起不来,也就没有逞强,在床上说:“多谢公子相救,奴婢万分感恩,我是洛府的三公子的奴婢桃红,如果没有公子相救,奴婢怕是已经去见的奴婢的亲娘了。”
林尽染听来听去都是感谢的话,便阻止她,“你先养伤,这几天先让林妈照顾你,有什么事情等你伤好再说吧。”
桃红在床上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林尽染和温晏礼走在中泰府城,明显的看到今天与昨天大不相同,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愁容。
林尽染拉住一个路人,“这位大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满面愁容?”
路人说:“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你要是想要出城,估计不行了,现在城门封了,洛家在四处抓人,就连知府也没有办法,正在找洛家理论呢?”
“什么,知府在洛家?”
“唉,是呀,只是在不在有什么用,知府又惹不起洛家,理论也是白理论。
你们外地人还好,我们本地人就惨了,本来就是每天出城进山讨生活的,现在不让出去,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洛家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外地人才惨呢,住在客栈哪天不要钱,现在不让走,说不定哪天就会露宿街头了,走,咱们也去洛府看看!”
林尽染说完,也不管那个路人去不去,她拉着温晏礼朝着洛家的方向走去。
【笑话,近几十年,各任知府什么时候与洛家翻过脸,现在他们鹬蚌相争,这千载难逢的场面一定要看看!】
温晏礼与林尽染一样的想法,两人很快来到洛家门口。
还没到近处,就听到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说道:“洛家主,你私自关闭城门,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有将王法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