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谈,现在人在朝堂。
若是圣武皇帝朱重八在上面,他们都不用等到自己辩解的时候,直接就能省了回家这个事儿。
可现在的太子朱标。。。。。。
求你别说了!
可吕尚依旧在继续。
“回殿下!老臣此法便是,凡朝廷官员俸禄、家产,皆存入银行,出入流水每日审查,若有异常,即刻上报!”
“此外,此举还可令天下万民对银行存银业务保持信心,对廉洁官员,亦能及时现然后奖赏!”
“殿下!老臣愿为先锋!作为银行的第一个业务办理官员!求殿下成全!”
吕尚说着,便恭敬的弯下了腰请赏。
好像,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样。
可他后面几乎所有官员的反应,却说明了这件事,好像并不是那么好。
只有少数几人,大半还是队列前方的存在,还能平静的扫视人群。
因为就算是吕尚所辖的户部官属,在原地没有开口,人也摇晃了起来。
“爱卿。。。。。。”
至于高台上的太子朱标,他激动吗,对这个方案满意吗。
那自然是激动,满意的。
可是他更明白,吕尚开口说出来的这些举措,比信金还要动摇人心。
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吕尚为官几十载,从前元到日月,绝没有过今日之风格。
所以开口爱卿两个字,他便闭上了嘴巴,等待酵。
如果父皇在,自己会如何呢?
太子朱标自然是清楚的。
可是他更清楚,现在的日月王朝需要什么。
对外战争虽然打着诸王自理的旗子,但当下还是免不了脐带输送营养。
对内工程虽然在之前恩师一家的计划中拉长到了五年一短期,五十年一个长期,但随着日月王朝疆域的变大,与每时每刻都可能生的意外事件。。。。。。
高台上的太子朱标突然很想吕尚的这一番话,是从赵征的嘴巴里说出。
然后,他的内心就是一阵惭愧。
直到朝堂上众人的心理活动酵到顶点。
“殿下!臣斗胆!吕尚书所言虽善,但所虑非全!隐有颠覆人心,使天下官吏背德之险!臣请殿下明察!吕公再思!”
而且第一个站出的人,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尚手下的得力干将,户部左侍郎吴永。
其言语虽然尊敬,但在此刻站出来,不是拥护就只能代表反对。
赵征很明显感觉到身边吕尚虽然没说什么,但人颤抖了一下,借着工部侍郎马甲的眼睛,他才注意到吕尚低下头,脸上复杂的表情。
但此刻,不是能够安慰的时候。
因为有吴永开头,那后面的人也出来了。
“殿下!自古便有为官者,当以廉为先,天下官员进爵亦莫不以此为先!但若施此策,非等料天灾于先,实以先坏天下读书人进取之心也!臣请殿下明鉴!”
“殿下!臣亦同奏!君臣之间,官民之间,最贵莫非信任,是以信任方支上下同心!吕尚书此策,万不可出此殿也!”
“殿下!臣等亦然!”
有一个开头,第二个第三个,几乎整个朝堂上所有人就都跟上了脚步。
可见吕尚先前那番话对整个朝堂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