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屎玉郎嘈杂的抗议声,姜许只当自己听不到,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姜许就带着屎玉郎去了m国。
就在她离开不久,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这里,四处张望,却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明明隔着马路看到了人,怎么过来了又找不到了?这可怎么办啊?教练已经在问我要人了。”这个人满脸愁绪,正是之前想要拉继续讲进入R国短跑队换取好处的那个人。
这些姜许一概不知,被惦记的她也没打喷嚏,她将屎壳郎丢到别墅就走了,甚至都来不及看白泽一眼。
她实在受不了了,要赶回去洗澡!
白泽从房间出来,只捕捉到了姜许离开的背影,他抿了抿唇,异于常人的眼睛此时布满血丝,看得十分吓人。
姐姐可是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哪怕知道姜许是去忙其他的事情了,白泽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暴力因子在挑逗着他的神经,他的周身弥漫着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可怕气息。
过了很久很久,白泽逐渐恢复正常,他下了楼,看着刚刚被姐姐丢进来的新邻居。
屎玉郎头晕目眩的从纸团里面爬了出来,口齿不清的谴责着姜许的行为,但是骂着骂着他就不敢动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双极其可怕的眼睛,让他觉得只要自己再说一个字,就会被无情踩死。
今天怎么回事儿?怎么一个两个都听得懂他们屎壳郎家族伟大又精妙的语言。
阿竹盘旋在餐厅桌子的桌腿上,看着地上的屎玉郎,威胁性的吐着蛇信子,出“嘶嘶”的声音。
她虽然觉得这只浑身有着臭味的虫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这也并不妨碍她十分嫌弃这只臭虫闯到了她的地盘。
要不是屎玉郎是姜许丢进来的,阿竹早就一尾巴把他抽出去了。
“你是谁?”白泽看着屎玉郎,语气十分低沉。
“少……少年,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本屎……就大慈悲的告诉你吧。”见白泽应该是没踩死自己的想法,屎玉郎声音颤抖,也不妨碍他又嘚瑟起来了。
“我叫屎玉郎,是只屎壳郎,家住R国巷……”屎玉郎嘴皮子利索的说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
感受到一道杀意极其明显的目光后,他才收敛起来。
“我姐姐为什么把你带过来?”白泽只执着于这个问题,姐姐已经许久没来看他了,今天居然把这个什么屎玉郎丢下就走了。
白泽很难过,白泽很委屈。
“姐姐,你说的是把我送来的那个?”屎玉郎愣了一下,“那是我的仆从,我可是天道……”
“你说什么!”白泽瞪着屎玉郎,就这只臭虫,居然敢说他姐姐是仆从,踩死算了。
不得不说,白泽和姜许这对半道出家的姐弟有时候还是十分同频的,就比如说现在他们都想踩死屎玉郎的心绝对是高度一致。
“我……”屎玉郎怕怕的看着白泽,他多年趋利避害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要再说仆人这个词,要不然他绝对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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