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该见面的时候穿西装球鞋……”
江心海也笑了,说:“不过因为那时候我级想唱歌,想当歌手,所以他一说,我果断就答应了,我还请他吃了午饭,因为他一分钱都没带,他回家坐公交的钱都是我给的。”
何灵惊讶:“他为什么一分钱都没带?”
“最关键是,他第一次跟你见面,就蹭了你一顿饭,还找你借钱?”秦云裳更惊讶。
“纠正一点,”江心海说,“不是借,是要,他说,反正一块钱我也不稀罕,就不还给我了。”
“……”
江心海又说:“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呢,他说写歌练歌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直接让我花钱去租一间房子,用来创作。我一个月花12oo呢!”
陈夕彻底无语了。
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他哥当时那个女友对他百依百顺了。
她有点怀疑,他哥是不是读了什么海王宝典?
弹幕滚滚飘过:
“哈哈哈,感觉咫尺好搞笑一人。”
“心海说这个,我总是会误以为她在说自己的被骗经历。”
“如果有人当时这么跟我说,我会以为遇到骗子了……”
……
秦云裳现了什么盲点,小心翼翼地问道:
“江前辈,你们租的房子,就是那个信封上的地址吗?”
“对啊,”江心海点头,“春天名苑,当时我就是租在这个地方,他也在,所以,我敢说他就是给陈夕写信的临涯。”
那个盲点没有随着江心海的解答而消散,反而在秦云裳的视野里越来越大,让她不吐不快。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伱们当时是住在一起?”
十多年前的震动,直到今天还有余波,江心海旧事重提时,人们再次想起当年乐坛被她支配的恐惧。
江心海嘴里含着一枚樱桃,甜甜的笑意如同樱桃红一般藏不住。
“我见你哥第一面时,感觉他痞帅痞帅的,”她笑着对陈夕说,“当时他穿着个黑色的西装,没打领带,胸口的第二颗扣子都没扣,双手插在裤兜,还穿着球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陈夕哭笑不得。
穿西服还穿着球鞋,她很难想象江心海怎么不嫌弃他的。
“他一见我就问,‘我是一个伟大的音乐人,但还没有写出足够伟大的音乐,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夕低头,这狂妄的口吻是她所熟悉的。
江心海说:“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还没有遇到我。”
何灵问:“当时你们第一次见面?”
江心海点头,说:“对。”
何灵笑了:“咫尺原来是一个这么幽默的人。”
江心海说:“因为我是滨海大学的校花嘛,当时上来就直接跟我表白的男生也有,但是没有一个是像他这么嚣张的。我还以为他是来跟我表白的。”
汪锋笑了:“所以,你当时不知道是曲爹来找你对吧?”
“嗯啊,我想象中的音乐人都很高大上,哪像他那样的。”
秦云裳吐了吐舌头,说:“一般这样的我甩脸就走了,感觉好不礼貌呀。”
“至少不该见面的时候穿西装球鞋……”
江心海也笑了,说:“不过因为那时候我级想唱歌,想当歌手,所以他一说,我果断就答应了,我还请他吃了午饭,因为他一分钱都没带,他回家坐公交的钱都是我给的。”
何灵惊讶:“他为什么一分钱都没带?”
“最关键是,他第一次跟你见面,就蹭了你一顿饭,还找你借钱?”秦云裳更惊讶。
“纠正一点,”江心海说,“不是借,是要,他说,反正一块钱我也不稀罕,就不还给我了。”
“……”
江心海又说:“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呢,他说写歌练歌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直接让我花钱去租一间房子,用来创作。我一个月花12oo呢!”
陈夕彻底无语了。
她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他哥当时那个女友对他百依百顺了。
她有点怀疑,他哥是不是读了什么海王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