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忆忆看着温灵灵狼狈的模样,扬了扬嘴角,你别说,有人撑腰的感觉,真爽!
她抬眸乐滋滋地看了一眼薄司寒,“回去,我给你削苹果!”
温灵灵看着曲忆忆那藏不住的笑意,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等着!这仇她一定会报的!
曲忆忆不可能永远有薄司寒护着,而她总有办法能嫁给祁景谦的。到那一天,她一定要曲忆忆跪下求她!
曲忆忆看见了她那不甘与恶毒的眼神,她从薄司寒怀里起了身,走到餐车边,拿起一杯酒,对着温灵灵被保镖扯着头被迫仰起的脸,缓缓地倒了下去。
迷了眼,辛辣的感觉刺激着温灵灵一阵乱叫。
“道歉我收下了,可是这么多酒不能浪费啊。”曲忆忆抿着唇,像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她瞥了眼秦安,又将目光转向薄司寒,“要不,辛苦下秦安?”
薄司寒看着眼前美滋滋嘚瑟的小女人,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也是第一次觉得,有势让人仗,是这么愉悦又满足的感觉。
曲忆忆拿起纸巾擦擦手,语气轻松愉悦,“听说今天晚上有名家的钢琴演奏,出去看看吧。”
曲忆忆和薄司寒出了休息室。
秦安不敢怠慢,走到餐车边,左右手交替拿起酒杯,
“哗——”
“哗——”
“哗——”
几杯酒就下去了。
“等一下。”温灵灵被泼的上半身都湿透了,却还是不死心的挣扎着,薄司寒和曲忆忆都走了,她觉得看到了希望,
“薄二爷都已经走了,你们把酒倒掉把我放了他也不会知道,我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们一大笔钱,这笔买卖不亏。”温灵灵觉得无非都是干保镖的,这世上哪有人用钱搞不定的。
秦安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在她说完之后,无动于衷的拿起酒杯又泼了几杯。
“啊啊啊!疯了吗?你们是没有脑子吗?”温灵灵整张脸被头糊住,遮挡住视线看不清眼前的情形。
门再次被推开,辛远走了进来。
他是进来拿曲忆忆落下的手包的,一进来就看见秦安泼个酒像是扔手榴弹似的。
“这酒像你这么泼,泼一杯跟泼一车有什么区别?要慢慢的,一杯一杯的才有感觉知道不?”辛远嫌弃地瞥了秦安一眼,走到沙边拿起包。
出门之前还不忘挖苦一下秦安:“你可长点脑子吧,不然就只能天天干苦力活。”
秦安望着关上的门,眼底满是不服气,他顺手抄起一杯酒就朝温灵灵泼了过去,力道大的堪比挥拳头。
。。。。。。
秦安别的不敢说,但只要是薄司寒的命令,他从来都是一丝不扣的执行。让他把酒泼完,那他就一杯不带少的。
所有的酒泼完,秦安就带着那两个黑衣男子撤了。
温灵灵像一只死鱼一样被扔在了休息室里,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秦安泼酒的力道特别大,那酒泼在脸上、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在挨巴掌。
她现在脸上身上都是火辣辣的疼,胳膊被摁了半天抬也抬不起来,她趴在地上,满眼都是怨毒。眼神扫过丢在沙边的手帕,她的目光露出了几分欣喜。
曲忆忆以为没有喝下那杯酒就没事了?她用的药,皮肤吸收也是一样的效果,只不过挥时间比较长药效比较慢而已。
等过了今晚,看曲忆忆还怎么嚣张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