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停了车,立马就从驾驶坐上下来了,等了好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也不敢贸然地打开车门。
围着车子焦躁地转了两圈,他又坐回了驾驶座,转头看了看隔在中间的挡板,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将目光转回了前方。
他好想念辛远啊,辛远要是在的话,一定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后面似乎传来了低。吟。婉。转的声音,秦安吓得一个机灵,飞一般的又下了车,倚在车身边,一脸的生无可恋。
薄司寒终于放开了她,曲忆忆将滑落至臂弯的外套拉回肩头,两只手伸到背后,摸索着找胸衣的金属扣。
明明是一年重复三百六十五次的动作,偏偏这次怎么扣也扣不上。
薄司寒握紧了拳头,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
他俯下身,掀开她后背的衣服,两只手就伸了进去。
曲忆忆吓得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素白的手指死死地攥住胸前的衣衫。
手没了活动的空间,薄司寒收回手,开门下了车。
曲忆忆如释重负,努力沉淀着自己起。伏的呼吸。
“二爷。”秦安见薄司寒从车上下来,身子立马从车身上移开,挺直了背。
薄司寒眉搭理他,绕过车身走到曲忆忆的那一侧,拉开车门,身子探进车里。
曲忆忆磨磨叽叽的,往他怀里藏,薄司寒大手一揽,将她打横抱了出来。
有他在,还能让人看去了不成。
曲忆忆惊呼一声,抓着他的肩膀就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秦安跟在薄司寒后面,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快,二爷身上似乎散着一股子不太愉快的气息。
他也不敢问,也搞不懂。
薄司寒一路抱着曲忆忆从地下停车场到了总裁办公室,休息室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
将曲忆忆放到床上,他从衣橱里拽了两件衣服就进了浴室。
曲忆忆望着浴室的门,咽了咽口水。
又冲冷水澡去了?怪可怜的。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包里还带着温暖给她的药,要不然还是帮帮他吧。
曲忆忆扣好自己的胸衣,将衣服整理好,出了休息室。
本来是想给薄司寒泡杯咖啡的,找了半天没找到豆子,最后就倒了一杯白水。
将瓶子里的药粉倒了一点到杯子里,晃了晃,确认溶解的差不多了才端起来。
走过他办公桌时,看到了落在桌子上的那本书,玫红色的封面太惹人注目了。
《情。色》。。。
怪不得薄司寒最近总是欲。求。不。满的,喝了这药都没用,天天研究这些,那能平静得了嘛!
曲忆忆停下脚步,将被子放到办公桌上,掏出包里的小药瓶,又到了点粉末进去。
重病得用猛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