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啊,我想逃,被婶婶抓住了,沾了盐水的鞭子真的很痛,但我习惯了。
我想死,但那个所谓母亲拿绳子捆住了我,三天,滴水未沾。
我逃不掉的,我只能迎合······”
“你可以找警察啊!”林随忍不住插嘴。
言有些麻木的看了他一眼:“有啊,这具身体,那些警察也碰过。”
“他们抓住想要逃跑的我,将我扣在审讯椅上,一遍又一遍的qF我。
我记得那时候,我已经十岁了吧,可那一年,我没有见过太阳,每天只有明晃晃的审讯室的灯。
再大点,十二三吧,他们开始注意了,次数少了,后来为了他们自己,他们决定,搞垮这具身体。”
“他们给我注射了毒品。”
林随已经不想听了,他们拼命追寻的,是一个女孩死死遮住的伤疤,现在,这些伤疤血淋淋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心痛,什么都做不到。
“全村人,将我放在一张长桌上,剥去我全身的衣物,让我如同小姐一样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到最后,村长的手一推,我就那么倒在中间那个喷泉中,那里,都是毒品,我几乎要被淹死,最后即将死亡时,他们将我打捞出来,再次q了我。
再后来······我也记不清了,只是每天麻木的吞咽着所谓的食物,和一些牲口睡在一起,也挺好,至少我冬天没被冻死。
有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新型的毒品,但他们自己不敢试,就全都打到了我的身上,看我活下来了,记录我的反应,看看什么他们承受的住,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做起了贩毒的生意。
这具身体啊,往好了说,叫百毒不侵,往坏处说,那叫千疮百孔。
我有疯病,被刺激出来的,因为啊,另一个被拐回来的,我当成亲人一样的姨姨,成为了瘾君子,我们说好了要一起逃出去,结果她举报了我,最后,我险些死了,她吃了一次肉,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我从来都没有吃过那些家禽的肉,小时候没机会,现在长大了,这具身体也吃不了肉了。”这时言止住了话,她听到了,车开向这边的声音。
“你的同伴们要来了。”言从箱子上跳下来,林随下意识的去接,但被言躲过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说出去?”林随收回手,抿了抿嘴。
“没事的,还不到时候,你自然说不出去,而且,”言指了指心脏处:“我也不完全是说给你听的。”
心房中,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想过成百千种可能,无论哪一种她都会相信,都会永远站在言这一边,因为言只有她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偏偏是最惨的那种······
她是卧底啊,连她都和她是对立的······
“阿言···阿言·····”她只能一遍遍喊着言的名字,手死死攥着心脏处,试图感受那颗心脏的跳动来让自己冷静些。
但只要一想起这颗心脏是言拼了命才得以一直跳动,而自己这个外来者,什么都没经历,就这么强行占据了这具身体。
“时,对不起。”
不,是我的错才对······
“如果我那段时间杀完人后没有陷入昏迷,你也不用承受那些人的唾骂了。”
这算什么,你经历的那些可都是······
“明明你是最干净的,最温暖的,结果却莫名其妙被他们骂。”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
“不过没事了,我帮你报仇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