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行的并不顺利,因为我也是很久之后改良s毒品的时候,才隐隐感觉其中有这种物质,研究是需要试验品的,但这件事情注定不能让组织的人现,所以我开始在自己的身上进行实验。”
“一次次提纯,一次次改良,但还是出了意外,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做毒药我在行,但是让我做出能救人命的东西,我做不到,毒药只是需要混合,而解药是要将毒药中真正致命的东西提出来分析,然后做出适合的试剂,而我最不擅长的,就是提纯,这也导致当初制作s毒品的时候,里面有很多无用的杂质。”
“s毒品的核心是十几种毒花的汁液,然后才是一些已经提纯过的试剂,因为我不会提纯,这才导致汁液这一部分混有许多的杂质,最初版本使用没什么问题,但在我第十七版本的时候出意外了。”
“所有杂质混成了另一种的毒素,这是种精神类的毒素,进而刺激我那段时间疯病越来越严重,我很清楚,这种物质还没有提出来,但我的水平也就到此为止了,所以,我找到了博士。”
“她比我更加专业,很快便改良出了第十八版,精神毒素的含量少了近一半,我变将s毒品交给了博士,让他帮我提纯出s来,而我将成为他的实验品,帮他实验试剂,而且我本来就因为婴儿的原因,已经是长生半个实验体了,所以我可以正常出入实验室,这给我了很大的方便。”
“我和长生那边取得了另一种的合作,我帮他们实验各种不同的试剂,他们为婴儿他们制作相应的治疗药品,但有一个前提,他们要用的药品必须先给我用,我确认没事之后才可以给婴儿他们用,利用这一点,我在长生换取了更高的自由权限。”
听到这里,时的眼泪已经忍不住了,她的声音都在颤抖:“阿言,万一,万一有哪个真的就要了你的命怎么办啊?你怎么这么傻。”
言却也只是轻轻笑了:“我不会死,因为小时候那些人给我瞎注射毒品的缘故,我练出了一副类似百毒不侵的身体,有损害是肯定的,单斗仔可承受范围之内,也就是说,不管什么致命的药品我都可以实验,不致死,倒也方便我更加准确的判断药品成分。”
时紧紧地抱住了言,她一直不理解言的所作所为,现在,言将一切的真相全都摆在了这里,她却有些接受不了了。
“为什么啊,明明你不需要做这些,明明你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也可以活得很好。”
言回抱住她:“因为,我的爱人是警察啊,她想保护这个世界,那就换我来替她承受这些风险,只要你最后好好的,就好,时,我许你一世安稳,愿你此生无忧。”
时明明都止住泪水了,现在,却再次涌了出来。
她的阿言啊,永远都能用最简单的话让她心头一颤。
甚至有些时候她都在怀疑,这么好的人,真的属于她吗?
“时,你的情绪波动很大,是又乱想什么了吗?”言起身看着时的眼睛。
时别过头:“你这样,我真的在怀疑我是否值得?”
“你值得,就直说这次女士的事情吧,”再次提到女士,言的眼眶还是没忍住红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现在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算有,也不至于崩溃,是你,让我真正成为了人,有了本该有的七情六欲,我从不后悔喜欢上你,从前也是,现在也是,未来更不会改变。”
时点点头,轻啄了一下言的唇:“谢谢你,在我的身边。”
谢谢你,永远都没有放弃我。
言用头蹭了蹭时,这是她最喜欢的动作。
其实,时如果再次细想今天言的话就会现,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解释,就比如最明显的一个。
言要救这个世界,那为什么还需要牺牲女士。
许久后,言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身上被盖了毯子,不远处还趴着个ap>eetheart没有睡,而是正在写着什么,听到这边有了动静,急忙抬头去看。
“姐姐你醒啦~”
言揉了揉眼睛:“那边有沙,你没必要在这里的。”
eetheart凑了过来,有些亲昵的蹭了蹭她:“想和姐姐多待一会儿。”
言缓了一下精神便起来准备办公了,女士一死,也同时推进了更多事情的进展。
“姐姐不再休息一会儿?”
“不了,这次就当是忙里偷闲吧,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言坐在了沙上,接过eetheart倒得茶喝了口,瞬间精神了不少。
eetheart坐在言的脚边,头垫在了言的腿上,看着她办公。
“姐姐是准备处理帝国了吗?”
“算是,看看帝国处理掉后,有几个能留下来用的。”
eetheart眨眨眼,突然明白了些:“姐姐不准备交给枭爷。”
言笑笑:“跟在女士身边这么久,你也学会看这些东西了?”
提到女士,eetheart的神色暗了暗:“姐姐,女士真的······”
“真的,我杀的。”
言已经可以很好的处理自己的情绪了,但eetheart知道,她还是伤心,就凭她来到这里时,言整个人缩在地摊上的模样。
他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很久以前言心脏病时就是这样,一次,就是现在,更何况言的眼角还留有泪痕。
eetheart蹭了蹭言,轻声说道:“姐姐不难过,女士知道后也会伤心的,以后我来辅佐姐姐。”
言露出抹苦笑:“你们一个两个的,倒是越来越会察言观色了,不用你辅佐我,我自己也可以处理好很多事情。”
“我想帮姐姐。”他亮着眼睛看看向言,眼里满是渴望。
言无奈摇了摇头:“这可是一份要命的职位,你敢坐,将来你就是必死。”
“只要是为姐姐死,我不怕。”
“你们啊······”言无奈叹了口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有些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