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摆了摆手:“别这样,既然接下来勉强算是半个战友了,那有些信息也要坦诚公开一下。”
“战友?”林随还在疑惑,但先生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甚至都有些红:“小姐,你真的没必要的。”
言耸了耸肩:“我还是挺看好你的,我想拉你入伙,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展现一下我的诚意。”
“没必要的,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也是站在你这边。”
言看了眼他,随后就说出一句话:“那既然如此,如果有一天他拿苏丘合的命和我的命相比较,你会怎么做?”
先生不再说话了,这太难抉择了。
言也早就料到了他的沉默:“我的愿望很简单,活下去,仅此而已,但明显那位已经不满足于此了,那我自然也要为自己做些准备。”
先生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你想怎么做,我配合你。”
林随看着这两人交流,心里疑问已经堆了不知道多少。
这个可以威胁到小姐生命的人是谁?
先生为什么会受这个人胁迫?
还有,小姐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用自己和先生的弟弟做比较?
这么多的疑问,但很明显没有一个应给问出来,不会得到答案的。
“所以,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林随见两人交谈的差不多了,自己也适时地插了话。
先生看了他一眼,接上了之前的话题。
“我是苏丘合的哥哥,名字其实是谐音,原名应该叫苏丘阁,不过,这个名字也已经舍弃很久了,我听小姐转述过苏丘合说的事,那我就说些在我失踪后的事情吧。”
“当时拐卖我的人并不是老大,但把我买回来的却是,当时我就做了最蠢的一件事情,我和老大说,我想回家找弟弟,老大也确实带我去了,我其实回去看过他一次,但根本没有和他见面的机会,因为老大说了,要是想弟弟过得好,那就来帮他干活,他会安排人照顾我弟弟的,我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就此,也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我之后有提出去见他,但是,老大拒绝我了,没有原因,我以拒绝接受任务为反抗,但是老大却说:‘拒绝,当然可以,那之后就让你的弟弟来替我们干活。’,那时候我在知道,他只是买回来一个听话的傀儡,一个有把柄的傀儡。”
“如果我当时没有说出弟弟的事情,也许我至少还是自由的,不会像现在一样处处受限制。”
言这时出声打断道:“并不会,以我对组织的了解,苏丘合的现是必然的,不过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先生也苦笑一声:“是啊,这根本不现实,如果我没有把柄,又怎么会有现在这样这么高的地位。”
林随这时也寻思过味儿了:“这么说,你之所以忠于组织,单纯只是因为你的把柄在你口中的老大手里,那小姐······”
言耸耸肩:“我和他可不一样,我是自愿加入的,如今的位置也是我自己一点一点的打拼出来的,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把柄。”
“那这次我们要合作的,就是去除掉先生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