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本想看看两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一听隐患。插话道:“什么隐患?”
陈澶对野狼十分忌惮,可越是忌惮。他的策略就是越要交好:“秦人又分派了三百重装材官,我手下材官充不进去。总共只杀了一百多材官和两百多弓弩手。实在惭愧。”
“又有分派?”野狼蹙眉:“怪不得我怎么没现有重装材官的踪迹。原来是回防了!”
一听这话,黑虎也觉察到不妥了:“从我们手中逃了六百余秦军残兵,本以为成不了气候。可一旦寻到了大军,报了消息。谁知道他们手中有没有俘虏能知晓我们的行踪?”
三人心中咯噔一想。
野狼更是喃喃:“那全农商欢乐峰三人都不是寻常人,恐怕……”
陈澶似乎想到什么,从怀中急忙忙摸出一封密信:“肤施有异动。”
三人心中透凉,如同一桶冷灰狠狠浇下。
一起快马疾驰关外,马换人不换。疾驰到匈奴王庭万骑驻地。
这是冒顿所住的地方,为了彻底掌控万骑。冒顿花费力气很大,用尽各种办法使得万骑彻底掌控在手中。所有意志不坚定,不服从自己的人都被杀了个干净。
虽然尚未立下功劳,按照冒顿的想法南方的消息一旦传出。冒顿在匈奴中的地位必然大涨,至于会不会引匈奴人与秦人的两国大战,这就不在冒顿的考虑中了。
华丽宽敞的大帐中,一个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人被抬进。
本来舒舒服服享受女仆按摩的冒顿一见来人,赫然起身。驱赶光了女仆等一干人等:“你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事情?”
“野狼头领让我禀报王子,秦朝皇子扶苏派兵来追捕。秦人护卫队也有千余人逃出,极可能遭到围攻。请王子来援。”
“废物!”一排桌案,冒顿大冒光火:“野狼怎么连这点小心都没有,竟然这么快就被秦朝上层知道了!”
“属下不知。”
“罢了,你且回去,一切以先进入塞外为先。到时候我会接应他们!”冒顿是个枭雄,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是完美。将不让情绪影响决策的说法,奉为圭臬。
信使欣喜回去,冒顿却满脸阴云。
高奴城外。
扶苏领着大军,城门却紧闭。面色如常的扶苏按下众人的不满,对期泽道:“这高奴城县令是怎么回事?”
期泽面色铁青。马贼匈奴人横行,县令紧闭城门。扶苏也就派了期泽拿着印信进城,期泽一进城却现城内根本就是被马贼祸害了一样。
竟然连县令都见不到,而城内竟然有军人为祸地方!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军服盔甲却做着贼寇的事情。强买强卖不说,甚至期泽亲眼看见了几个强抢民女的。当场呵斥一番竟然还反过来威胁期泽,一个军侯仅仅比校尉低一级的中级军官竟然被一个什长威胁。
期泽现在想来都觉得荒唐。
听完期泽的禀报,扶苏的面色也渐渐冷下来了:“这哪里是什么保家卫国的军人。分明是为祸百姓的贼人!勒令守城士卒立刻开门,否则……叫庆倪来,攻下这破城!”
马贼没有实力攻一个防御能力不高的县城,可对于扶苏来说却没有问题。再说扶苏是圣旨钦命的钦差,高奴城在上郡之中自然也要有侍奉钦差的规格。
谁知竟然连门都不开,县令县丞县尉一个都不知去向,这如何不让扶苏心中不满。
一个骑士纵马到城墙弩具射程外,高喊:“钦命钦差,公子扶苏传令。立即打开城门,否则严惩不饶。”
城门上走出一个走路摇晃的醉汉,年岁不过二十余。面白无须,正是败军之校尉赵旭:“某家在此,那匈奴入关横行。未有国尉府令,恕不能开城门。”
“我家公子乃是钦命钦差。你有何凭据敢阻拦?还不快快开门,迎王师入城!”
赵旭面色苍白,带着一丝病态的嫣红。心中恨恨:“同是赵氏子弟,他凭什么占据高位。现在还是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