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太看见他顶在头上的铁锅,惊讶的张大了嘴,
“锅,那来的”?
“在河边凹地挖到的”,杨柱子憨笑着给他们讲述现铁锅的过程,最后还遗憾的说这锅生了不少铁锈,
杨老太看着放在地上的铁锅哈哈大笑,大铁锅,一个缺口都没,有铁锈怕啥,从怀里摸出1o个铜板,
“老三媳妇去厨房买块猪肉,越肥越好”,
杨卢氏接过铜板去驿站厨房买猪肉,杨家大嫂往锅里倒了些水,抓起地上的沙石往锅里放,
“铁锈太多,猪肉估计弄不掉,先用沙石清理一遍,”杨家大嫂招呼着几个妯娌一起动手,
“大嫂,你现没,这锅比咱们家里用的锅厚实,”杨老太用手指在锅边敲打,
“别敲,敲坏了咋弄”,杨家大嫂乐糊涂了,生怕杨老太把锅敲个窟窿,
“哈哈哈,笑死人了,这是铁锅不是瓦罐,怎么可能敲破”,杨老太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家几个妯娌卖力的擦着铁锈,铁锅里面的锈迹被除掉了,铁锅外面的铁锈杨家大嫂决定不管了,
铁锅放在搭建的简易灶台上,烧热后,拿起猪肉就往锅里涂抹,一小块猪肉变成黢黑的一坨,杨家大嫂才罢手,
杨玲提着一只从系统商城购买的老母鸡回来的时候,大铁锅已经熬上了野菜面糊,
“大奶奶,把瓦罐给我用用行吗,四丫背上有伤,我想熬汤给四丫喝,”
“死丫头,想吃独食没门,〞说话的是杨洪氏,
如今8家人一块吃饭,做事的人多,杨洪氏一家偷懒,看在杨老太夫妻的面子上没人计较,
杨洪氏斜靠着墙看杨家大嫂给铁锅上油,熬面糊,
看见杨玲手上的鸡,正想提议用瓦罐炖鸡,就听杨玲说鸡是给杨四丫吃的,立刻跳了起来,
杨玲看都没看杨洪氏,一双大眼睛注视着杨家大嫂,
“你爹今天立了大功,大奶奶做主,这只鸡炖汤给四丫喝,不过,彪儿与紫儿也受伤了,能不能分些给他们喝“,
“大奶奶,把鸡分成两份,两个瓦罐同时炖,这样汤多一些,除了受伤的,爷爷奶奶与弟弟妹妹都有汤喝,”
既然要分给杨紫与杨彪,杨玲心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多炖一锅,让老人与孩子都有的喝,免得其他人找话说,
“杨洪氏,不作妖心里不舒坦是不是,鸡是二丫拿回来的,与你有何干”,
杨老太看着杨洪氏又懒又馋的那个傻样恨不得上手给她几耳光,
“大伯娘同意让她炖就炖,我,我没有作妖”,
杨洪氏听到杨康三人都能喝鸡汤,瞬间一点意见也没有了,
鸡汤刚刚炖好,杨家大哥一行人就回来了,什么也没打到,还好山上有不少蓑草,他们每个人扛了一大捆,倒也不算白跑一趟,
吃过晚饭,老杨家与杨光平家的人借着月光编织蓑衣,
“爹,杨疙瘩被打了”,杨峻一边编蓑衣一边与父亲闲聊,
“谁打的,”杨江随口问道,
“老村长亲自动的手”,
“啥,杨如痴动手打人”,杨光平大声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正在聊天的那对父子,
杨疙瘩才13岁,杨如痴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怎么可能对他对手,
“我先前去前院找杨永昌他们玩,看见杨疙瘩跪在院子里,
听说是杨疙瘩给老村长捏腿的时候把老村长捏疼了,老村长二话不说啪啪啪的扇了他几个耳光……〞
杨光平叹了口气:“唉,没有工钱也不管饭就每天帮开一个大通铺,也不知道村里人是啥想的去给他家当奴才”,
“人各有志,可能是图到了流放之地后杨凌华会给他们一点安家费吧”,杨老大不确定的说道,
“切,要我说杨谢氏就是个窝囊废,孙子被打了也不敢闹腾,”
杨老太真心瞧不上杨疙瘩的奶奶,一辈子胆小怕事,杨疙瘩的爹娘也受杨谢氏的影响,在村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杨谢氏老伴去的早,只得1个儿子,儿子成家又只生了个孙子,在村里除了外姓人,杨姓村民她一个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