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我对不起你,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说罢,用力地把头往地上磕。
没几下,地面就见血了。
傅冰居高临下看着已然癫狂的女人。
“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能翻篇了?”
林晓身体一僵。
像提线木偶一样,动样迟缓地抬头。
她在傅冰和乌时的注视下,起身。
推开那扇颇有几分脏污的房门。
林晓手脚不协调地开灯,为傅冰拉椅子。
“你是黎清的经纪人,她就让你住这种地方?”
“只是有个名头,黎清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拉上我,让别人看到她很重用我,她才好对外立重感情的人设。实际上,她的工作、行程都对我保密。”
傅冰不同情林晓。
能背叛一次,也能背叛第二次,谁敢放心用?
“你当年为什么要陷害我?”
林晓不敢看傅冰的眼睛。
那双漂亮上翘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
“我妈当时患了绝症,缺钱。”
林晓的话音刚落,她的脸就被打偏了。
耳朵被扇得嗡嗡作响。
傅冰冷漠地收回手,“三年时间,你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想,是认为我出不了那座监狱吧。哪怕出来了,也没有能力找你寻仇。三年前,我给你开的薪水有多高,我心里有数。哪怕是绝症,也用不着你铤而走险。”
林晓的脸颊没一会儿就疼得痒涨,很快那股又疼又痒的劲就从脸颊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
她不顾形象地抓挠。
傅冰和乌时冷漠地看她逐渐因为麻痒而在地上翻滚。
林晓的脸已经被抓破,有几道清晰的血痛。
“你手上沾了什么东西?”
傅冰笑而不语,闲适地看林晓越来越狼狈。
监狱折腾人的法子,多的是。
进去一趟,没有学会一两招都对不起那些日子。
林晓又痒又麻又疼,加之对傅冰的恐惧。
“我说,我说。你先解了我身上的痒。”
“得看你提供的信息值不值得。”
林晓忍着疼,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渗进她额头的伤口里,是另一种火辣辣的疼。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