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
“不能什么事都推给同事去处理,偶尔也得当吉祥物。”傅冰回道。
“你是想一劳永逸地收拾沈时臣吧。”
“说收拾太难听了,是他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要是不反击,将来无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算计我。”
“沈时臣和沈家我来处理。”
傅冰挑眉看他,“这是男人自大的自尊心在作祟吗?你吞并刘氏药业还没结束,想再招惹一个沈家?还是我看中的东西,你想从我手里抢走?”
“我想帮你。”
“你出于什么想法帮我?认为我太弱,处理不了沈家和沈时臣?”
“你不弱,我只是想保护你。”
“不必,我能自己处理。”
秦谨寒靠墙而立。
一身笔挺妥帖的西装都掩不住他通身的锋芒。
那夺目的锋芒被他妥帖地约束在他的领地内。
哪怕他只是随意地靠在电梯壁,也好看得很。
傅冰大大方方地打量他。
不得不说,看一个男人成长和蜕变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前提是她没有成为他成长的牺牲品。
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
傅冰收回目光,要拿行李箱。
已经有一个人率先把行李箱推出去。
傅冰快步跟上。
正要从秦谨寒手里抢行李箱,就看到沈时臣带着一帮人从走廊的另一头过来。
看到傅冰,沈时臣眼中闪过恨意。
他冷声道:“有人还真是贱,被玩弄后,还舔着脸贴上去。这么贱,在我面前装什么?”
秦谨寒要动手时,现傅冰的动作比他还快。
傅冰的身形如鬼魅一般闪到沈时臣面前。
清脆的巴掌煽到沈时臣的脸上。
随后,小手扼住他的喉咙,以强劲的力道压到木质的栏杆上。
沈时臣半个身体悬空。
他扭头看下方。
下方是十几米高的大堂,沈时臣的手机坠落,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大堂的人被吓了一跳,仰头看上来。
看到沈时臣半个身体悬空,随时都可能坠落。
沈时臣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女人摁着,脸上一阵难堪。
“傅冰,你找死!”
傅冰眼中闪过冷意,“你们这群蠢货是怎么一直顶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讨人嫌?失去了家里的支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