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冲着保卫科长挤挤眼睛。
这件事要认真追究,小曾也要负失职的责任,要不是她贪图那个卡子,多给秦寒舒开一间房。。。。。。
想到这,小曾就后悔,要是不贪那个卡子,秦寒舒也不能这时候用这个拿捏她了。
保卫科长接收到小曾的眼神,没太多犹豫,就点了头。
秦寒舒放了心,看来她猜对了。
大半夜有人恶作剧,小曾一个电话就把保卫科长摇了过来,不论两人是亲戚还是别的,总之关系肯定匪浅。
牛全根也算是被她牵连进来的,秦寒舒自然要想办法把牛全根摘出来。
保卫科长指挥着身后两个保安,“把她俩先压回去,等天亮了再说。”
“我不。。。。。。我没偷东西!你们不能抓我!”
胡文文披头散,脸部红肿,眼睛充血,双臂因为被反剪得太久,不能回复原位,僵硬地垂着。
胡文文两辈子都没这么狼狈痛苦过。
她双眼怨毒地盯着秦寒舒,“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秦寒舒平静地俯视着瘫在地下的胡文文,半晌后蹲下,在她耳边喃喃道:“那我们就等着,看看是谁不得好死。”
秦寒舒嘴角带笑,声音无比轻柔,但听在胡文文的耳朵里,却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索命符咒。
胡文文呆滞地望着秦寒舒,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连被保安提溜起来,都丝毫没有挣扎。
那边赵茹却是害怕得已经哭了。
她祈求地望向秦寒舒,又望向在一旁茫然看着的张抗美和林之恒。
“救救我,我不想一辈子被毁掉。。。。。。”
一旦罪名坐实,这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都不说以后回城机会会不会有她的份,就是在乡下待着,也是低人一等,别人会借着她的这个污点,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她。
“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赵茹无助又茫然。
忽然,她福至心灵,改口道:“虽然我当时听了胡文文的话,一时被迷惑,但很快我就拒绝了她!我没收她的钱!我没打算偷东西!”
小曾皱眉道:“你没打算偷,那你拿了钥匙进1o3干嘛?”
“我。。。。。。”赵茹一时语塞。
一个保安猥琐地笑了下,“不偷东西,那就偷人呗?”
赵茹忙摇头,偷人比偷东西的后果还严重。
她该怎么办?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跟这个偷字扯上关系!
“我。。。。。。”赵茹看向牛全根,咬咬牙道:“我跟他是夫妻关系,怎么能叫偷?!”
牛全根目瞪口呆,这个“他”,是指的他牛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