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一旁的记者纷纷对视,而星网上围观的众人也分外惊讶。
“我以为只有谋杀未遂和私生子,竟然还有侵犯名誉权、花钱构陷的戏码?”
“鉴定完毕,这个私生子的心真的不是一般的黑,一开始就抱着置人于死地的心思!按照联盟法律,该怎么判?希望庭审可以全星网直播,最后的审判结果真是令人期待啊!”
夜色渐深。
由于证据链完整,江启已经被暂时收押,等待法庭判决。警局门口,祈文绍和江云月被闻风赶来的记者团团围住,无数微型录像机器人飞在半空,将两人的神情动作一丝不缺地拍摄下来。
江云月一直跟在祈文绍身边,神情慌张无主,无论记者问什么问题,她都含着眼泪不说话。
祈言则在记者围上来前,就被6封寒带上了车。
透过车窗看了看,祈言收回视线,见6封寒似乎在担心,便主动开口:“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担心我。”
6封寒对上他清凌的眼睛,却没接话,而是不容拒绝地把人揽进了怀里。
祈言眼睛微微睁大,短暂的怔忪后,他慢慢将下巴枕在了6封寒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比一个用图兰的雪堆成的心心
今天写完之后又删了一大半重写,终于写完啦晚安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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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警局。
祈言挨着6封寒坐在沙上,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另一边,江启靠墙坐着,垂着头,稍长的头遮掩了眉眼神情。
根据监控,江启在快车道上突然提至极限,猛撞向目标悬浮车,并在相撞前为自己做好了安全防护,其目的不言而喻。
这件事初步判定为蓄意谋杀未遂。
江启为自己争辩:“我没有!我没有故意杀人,我当时坐在悬浮车上,车突然失控勒托最近不是生了那么多意外吗?我怀疑我的悬浮车被人动了手脚!我是冤枉的!”
警察冷淡打断他的话:“已经调取车行记录,证明加是由你本人操作。”
不再理会江启,警察转向祈言和6封寒,指指一个监控画面:“只有车尾凹陷了一部分。”
这类事故,不管悬浮车质量多好,被这么猛地一撞,绝对能给撞碎。
6封寒回答:“车身是液态复合金属做的。”
警察一时语塞。
液态复合金属做车身?那玩意儿不是6地装甲才会用上吗?
原来现在有钱人都是这么花钱的。
在江启和祈言之间,他选择祈言作为询问对象:“通过资料对比,我们现,肇事者和受害者之一具有法律意义上的亲属关系。鉴于你们还是学生,所以我们联系了家长,没意见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江启突然坐直,眼廓睁大:“不可以”他嗓音陡然拔高,“不可以联系!”
“不可以让爸爸知道不行,不能让爸爸知道”
没过多久,便有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最先进来的是祈文绍,江云月披着棕色外套,进门时脚还不小心崴了一下。
当着所有人的面,祈文绍一巴掌落在江启脸上,怒不可遏:“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谋杀?知道现在全星网都在讨论什么吗?都在讨论你做的丑事!”
6封寒唇角泛着冷。
祈文绍一进门,没了解情况,关于祈言有没有受伤更是不问一句,生气的原因大半都在于丑事外扬、伤及了脸面。
他垂眼看祈言,现祈言将空了的水杯放在一旁,正着呆,估计又是在脑子里想“破军”的问题,才勉强放了心。
另一边,江启缩了缩,不敢抬头看祈文绍。而江云月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望着两人哭。
祈文绍闭了闭眼,手攥成拳:“我以为把你养在祈家,能把你培养得很优秀,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学术造假,被关进监狱,现在又是蓄意杀人,我祈文绍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
祈文绍的每一个字,都加重了江启的抖,再抬头时,他满脸都是眼泪,狼狈地低声道:“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冲动,我不该做这种事,我不该、我不该爸爸,你不要放弃我,我会很努力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会听你的话”
祈文绍不想理他,转向江云月,疲惫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江云月红着眼,伸手抓着祈文绍的衣摆:“文绍,我、我也身不由己。他长大了,我管不住他,上次伦琴奖的事,是他哭着求我,我不忍心才出了手,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不帮他。我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江启仿佛花了许久才消化完江云月的这番话。
是他哭着求江云月吗?
不,是江云月主动让他参加伦琴奖,还告诉他,一切都准备好了,只需要按照她说的做,就能捧起伦琴奖的奖杯。
祈文绍按按眉角:“慈母多败儿!”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江启看着跟祈文绍站在一起、眼睛都哭红了的江云月,从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最后的突然大笑。
他看明白了。
他从小崇拜、畏惧、努力讨好的爸爸无比轻易地放弃了他,而他的妈妈,借着这件事,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