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差点就被毒蛇咬到了!!!”德妃抽泣的声音。
“皇上,臣妾这拨了盖都卡秃了皮了!!!”淑妃哭嚎的声音。
“皇上,臣妾好怕怕啊,嘤嘤嘤~~”又是哭声。
……
听着各种女人的哭嚎,墨风泽浑身冒出一身冷汗,怎么感觉这些女人是在为自己而哭,难道自己真的大限将至?想起昨夜的梦,整个皇宫挂起白帆,太子墨云瀚守在一个棺椁前默默啜泣,眼神再次盯着宸王的黑眸,目前来说,似乎只有这个亲弟弟有能力把自己推下龙椅,可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不忠!!!此时的宸王眼神如果闪烁一点,皇上都会定下谋反的大罪。
七七看着这个铁石心肠的皇上,感觉外面那些美女画皮有些可怜!哼,这就是皇族的女人,所有臣子拼尽整个家族的洪荒之力,把女儿推到这个位置,可得不到呵护不说,却被这个皇上无情践踏。
屋里的气氛压抑至极,七七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看向容太后,现她的紧张程度不亚于自己,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担忧,这个老母亲生怕自己这两个儿子互相猜忌,影响大漠国运,看来还不算坏!
大太监安国忠走了进来,“皇上,贤妃小产了,哭着要见您!”眼里满是探寻。
“朕马上过去,”说罢,看向容太后,“母后,等毒蛇清理的差不多,朕才能带您回宫!”
“不急,这个屋子很安全,皇上多调些太医过来,刚刚哀家看很多御林军都被蛇咬伤了。”
皇上走出屋子,压抑的气氛立马舒缓下来。
可接下来,七七听到一屋子女人的哭嚎,几乎每个女人都说自己如何害怕,唯独听不到那个皇后老娘们的哭求。看来,这个货活明白了,她哭皇上似乎也不会怜惜她,反倒会遭嫌弃。
宸王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桌子上,“母后,这瓶药可以解世间奇毒,给您留下以备不时之需,过几天儿臣带丫头回运城了!”
听宸王要离开,容太后立马红了眼睛,“这么急干嘛?哀家不想你那么快走!”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显得有一种病态。
宸王滚动了几下喉结,“母后,您刚刚也看到了,儿臣在京都待久了,怕引起皇兄的猜忌,再说儿臣不在运城,恐怕天狼兵再生事端,您老要照顾好自己身体!!”
容太后蠕动了几下嘴唇,控制着,可一双晶莹还是滚落下来,掏出帕子擦了擦,哭腔道,“你这孩子为了大漠南征北战,常年奔波在外,母后这心怎么这么难受!”
“母后,原谅儿臣,不能在您膝前尽孝!”宸王双膝跪地,不知为何,感觉母后特别难,她总想平衡自己和皇兄的关系,可又无能为力。
七七也跟着一起跪了下来,气氛烘托到这了,不跪哪成?
容太后看着宸王眼角的湿润,更加难过,眼睛看向七七,“听说你这个丫头有点本事,今天救了李夫人,以后好好伺候宸王,身边有个大夫总归是好的,比那些吹拉弹唱的实用!”
“是,太后,瑾玉定会尽心尽力照顾王爷的!”
“怎么叫太后了,记得第一次见到哀家时,叫的可是母后!”容太后拉起宸王和七七,“既然喜欢,就好好珍惜吧,哀家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送你舞姬也不要,还要把人家送去当军妓,诗会上这些个姑娘你也看不上,皇上有那么多女子,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天天鸡飞狗跳的。”
宸王眼里露出欣喜,拉着七七再次跪地行大礼,“儿臣谢谢母后成全!”
七七有些懵,自己到底该叫啥?
“丫头,快叫母后,母后答应你入皇家玉蝶了!”
七七愣了一下,随后大喜,屈膝跪地行大礼,“瑾玉谢谢母后成全!”艾玛,自己这是转正了,太突然了,这个太后怎么开窍了?
“好了,别老跪来跪去的了。”容太后拿起瓷瓶看了看。“宸王,是想借哀家的手给那些中蛇毒的御林军解毒?”容太后探寻的看向宸王。
“是,母后,儿臣亲自拿给皇兄,怕皇兄多心!”如果亲自解毒,定会落下个拉拢人心的嫌疑,本来大雕投毒蛇这个事就有嫌疑。
“好,哀家明白!”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总是隐忍藏拙,躲避锋芒,可大儿子确总是鸡蛋里挑骨头,疑神疑鬼。
“儿臣告辞!”说罢,宸王拉着七七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