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易欢觉得自己似乎被雷给劈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宫远徵,“我说,你不会连这种莫须有的醋都要吃吧?”
宫远徵嘴角抽搐了一下,“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说完,他便转身再次从窗子那儿离开了,也算做到了来无声去无影了。
可两人不知道的是黑夜中早就有人将他俩的一举一动都给看在了眼中,在看见宫远徵离去后,金繁朝着易欢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宫子羽的房间里,金繁将先前他所看见的都告知了对方,在听到宫远徵居然在深更半夜去爬易欢的窗子时,宫子羽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宫远徵居然有爬人窗子的癖好了?
“所以,也就是说其实易欢身负重伤,他是知道的。”
“如果宫远徵知晓的话,那也就代表着宫尚角其实也是知道的,可既然这俩人都知道了,那易欢为什么要对我们有所隐瞒?”
“属下觉得易欢姑娘身上的伤有两种可能。”
宫子羽看向了金繁,“说说看。”
金繁:“一是当日偷溜出去时在外面被人伤的,易欢姑娘去医庐拿药,那么徵宫里的人必定会知道,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偷溜出去了?”
听了金繁的分析,宫子羽点头:“你说的没错,那第二呢?”
“第二,属下觉得那伤多半和宫远徵有关。”
宫子羽不解:“和他有关?难不成是他出手伤了易欢不成?”
金繁摇头:“这倒是不会,宫尚角向来不喜宫门内斗,宫远徵事事都听角公子的,自然也不会做出他哥不喜欢的事情来。”
闻言,宫子羽撇了依稀一下嘴巴。
这宫远徵在宫门就是个特殊的存在,宫门之中没人不知道宫尚角在宫远徵的眼中那是不可获取的存在,别人动了他自己,宫远徵或许没那么生气,可一旦有人招惹了宫尚角,那人就会成为宫远徵的眼中刺肉中钉。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宫子羽最是不喜欢做那些莫名的猜测,“算了,不管之前如何,易欢她的确是受了伤的,而且,宫门最近鹤唳风声的,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偷溜下山了。”
金繁先是点头,而后一脸震惊的抬头朝着自家公子看去,“可偷溜出去不是公子您自己的决定吗?”
的确,话的确是他的,此时,宫子羽的面子上多少有些过不去了,“那你就不知道阻拦我。”
金繁多少有些无语,却又不觉得意外,他的这位主子向来如此。
而且,先前一群人偷溜出去他自己也跟了过去,真要说起来,宫子羽这话并未说错。
“知道了,日后在有类似的事情出现,属下一定拼死也要拦住您。”
主位上,宫子羽憨笑了一声,然后小声嘀咕道:“倒也不用为此等小事儿拼命。”
金繁:“……”
天亮后,易欢先是去看了雾姬夫人,在得知对方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且开始好转后,便放心了。
“对了,昨日,人多,我也不好多问,你肩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雾姬夫人问易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