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禹司凤的这个提议东方岛主自然是不会拒绝,此刻,他巴不得有人来将话题给岔开,现在有人递来了台阶,他自然是乐的愿意下。
交代了几句之后,东方岛主便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易欢开口道:“这个东方岛主很有意思啊,嘴上说的和脸上表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样子,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表里不一啊?”
禹司凤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算了,浮玉岛最近本来就是有喜事,不好强求别人的。”
易欢点头:“明白,走吧,你不是想要看这浮玉岛的景色吗?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总的去做才行,不然某人知道了怕是寝食难安了。”
两人沿着浮玉岛慢慢散步,可能是因为寿宴的关系,这几日浮玉岛的人特别的多,易欢甚至在人群之中看见了昊辰与璇玑。
“小师叔,还好你们是真的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褚璇玑在看见易欢之后便立即朝着她跑了过来。
易欢上下打量一下褚璇玑,见她好端端的这才放心,“对了,你和玲珑都没事儿吧?”
闻言,褚璇玑面上的笑顿时消失了,“玲珑被邬童给抓走了。”
易欢的脸色也开始变的不好了起来,“既然如此,你爹是怎么说的?”
褚璇玑道:“爹叫我和师兄先来迎你们,至于玲珑,爹说他会找人去救。”
听见这个安排,易欢也没有提出异议,“东西我们已经送出去了,眼下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这儿了,要不我们去找找玲珑吧?”
褚璇玑自然是没意见的,可昊辰却不答应:“不行,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我已经收到消息天墟堂的人极有可能会来浮玉岛。”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守株待兔?”易欢看着昊辰问道,她总觉得这次见面昊辰好像是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可这不一样的地方究竟在哪儿易欢却又找不到。
不得已,四人便只得继续留在浮玉岛,在这期间,浮玉岛生了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东方岛主的夫人居然是邪教的圣女,这事儿就已经很是让人吃惊了。
原本,易欢以为东方岛主在察觉到这件事儿后定会将人赶出浮玉岛,可却没想后续是什么都没有生,夫妻两个恩爱如常。
这一幕看的易欢连连咂舌,“看来这东方岛主当真是很喜欢他的这个夫人啊。”
本来,这是东方岛主的家事,易欢并没有想要掺和其中,可当那岛主夫人居然将主意打在了司凤身上时,易欢便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此时,她人在屋顶,透过缝隙看见岛主夫人穿着一身清凉装正围着司凤转,明明她不过是让司凤去后厨找些东西充当夜宵,没想到这一去竟然是久久不归,没有办法,她便只能自己找了出来,谁料会在这儿看见这么让人气急的一幕。
易欢誓如果司凤胆敢胡来,她一定让他见不着明天的旭日!
好在司凤是真的不是那花花肠子多的人,在岛主夫人靠的越来越近之后,他便直接捏了法诀将岛主夫人给逼退了。
随后司凤便跑出了房间,原本易欢看到这儿也是打算走的,可正当她将头挪开的那一瞬间,却察觉到了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那人她认识,浮玉岛的管家,就在易欢疑惑管家为什么会在深夜出现在岛主夫人的房间里时,那两人却迫不及待的搞在了一起!
呦吼,原来这东方岛主头上还有如此大的一顶帽子啊,之前她怎么就没有看到呢。
对于别人床榻之上的事情易欢并不是很感兴趣,匆匆扫了那猴急的两人一眼,易欢转身离去,待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却看见司凤已经在等她了。
“你去哪儿了?”看见易欢走了进来,司凤立即迎了上去。
易欢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凤,然后皱眉道:“你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
司凤被她的这番话给弄的有些懵了,“怎么了?”
易欢道:“你身上有股子臭味。”
听她这么说,司凤还特意将自己的衣袖放在鼻翼之下闻了闻,“为什么我没有闻到?”
易欢嘴角上扬,“哦?那是不是说你还挺喜欢岛主夫人身上的香味?”
司凤瞬间就明白了,“你……刚刚都看见了?我誓,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生,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别人与我而言不过尔尔。”
“噗”易欢是真的没想到司凤居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当即被逗笑了,“放心好了,我自然知道你与那岛主夫人什么都没有生,否则,你们俩之间要是真的有些什么,那么此时此刻,我们怕是不可能还能如此平静的站在这儿交谈了。”
“只是,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沾染上别人的女人身上的味道,所以,听话,去换一身衣服吧?”
司凤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很快,司凤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叫了热水,等热水被送过来之后,他便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水里,仔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即便当时岛主夫人碰着的是他的衣物,他还是将被碰着的地方用力的搓洗着直到那一块儿的皮肤都开始变的通红,眼瞅着再继续搓洗下去皮儿都要被搓掉了,临空一只手忽然将他正在用力搓洗的手给按住了。
“啧,你对自己倒是真舍得下狠手,瞧瞧,这都被搓的快要出血丝了,要不,让我来帮你,如何?”易欢忽然从后面凑去了司凤的耳边,因为离的近,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撒在了司凤的耳廓上。
仅仅是一瞬间,易欢便察觉到眼前之人身体有了变化,耳尖似充血了一般通红,脖颈间有青筋暴起。
见司凤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易欢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捏着下巴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使得司凤不得不侧过头来,下一刻,易欢便吻上了上去。
禹司凤在易欢吻上来的那一瞬间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眼皮在剧烈的颤抖着,一旁的木桶上,禹司凤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木桶边缘,看上去似乎在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