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南王被易欢激怒,随后朝着四人发起攻击,想要趁机抢夺韩菱纱的身体,好在云天河挡在了她的前面,用手中的望舒剑将御南王的神识给打散了。
在御南王的神识消散的那一刻,慕容紫英便清醒了过来,看见是易欢在搀扶着自己,他对着她点点头:“多谢了。”
易欢摆手,“不过,你不是说要先回一趟琼华派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慕容紫英以为易欢是不相信他,于是便解释道:“回去的路上听闻女萝岩这儿经常有人丧命,于是便绕道过来看一看。”
这个解释易欢不是不相信,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慕容紫英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紫英啊,我以后能不能跟着你走啊?我怕我再跟着他俩迟早有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没的。”
这个想法是发自易欢的内心,仅仅是女萝岩这一趟就能让她发现不管是云天河还是韩菱纱,这俩人身边就是事故多发地带,多停留一刻,对她的小命就是威胁。
“那什么,你看我连一把趁手的剑都没有,即便是剑术再高超,也是没用的。毕竟那树枝也不是随处都可以捡到的。”
慕容紫英皱眉,这点儿他之前倒是没有想到,原本是想着将人留在云天河身边,这样也好帮忙护住望舒剑,可却忘记了易欢的剑术都是在剑上,没了剑的剑客不比普通人厉害多少。
“是我大意了,你没事儿吧?”
易欢摇头:“那我刚刚的提议你是答应了?”
慕容紫英点头:“嗯,等出去了你就和我一起走,我先将你送去琼华派。”
易欢笑着冲慕容紫英点头:“嗯,谢谢你。”
慕容紫英看着自己面前笑容灿烂的女子,内心有一丝的波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了,“没什么,我们走吧。”
出了御南王的墓穴之后,五人便分道扬镳了,云天河一行三人需要回去将发生在御南王墓穴里的事情告知寿阳父母官,而慕容紫英则是需要履行自己的承诺带着易欢回到琼华派。
在临走之前,慕容紫英告诉云天河:“带着你手中的望舒剑去一趟琼华派,到时候有关你父亲的事情就会一清二楚。”
这对云天河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他自然是连忙点头答应了。
原本以为这一别再见应该就是在琼华派里了,可没成想到众人在陈州再次相遇了。
这次的相遇不仅有慕容紫英他们五人,还有前寻找慕容紫英,在经过一番了解之后,这才发现陈州最近发生了一桩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全城的百姓都陆续陷入莫名的昏厥之中。
如果仅仅是一人,或许慕容紫英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可眼下却是一个城里的百姓皆是如此,那事情就有些奇怪了。
“你们也是知道的,紫英他向来就是喜欢管这些事情的,这不,在听闻此事之后就打算留下来将此事解决了再走。”易欢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按照眼下这么个进程,估计等他们到了琼华派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那既然你们先来一步,可曾有想过如何解了眼下这局面的方法?”韩菱纱问道。
易欢和慕容紫英面面相觑,随后易欢看向了韩菱纱道:“你们跟我来。”
三人便又跟着易欢走了,慕容紫英站在原地想了一下,抬脚便也跟了上去,一行五人来到一处地方,在五人前方的不远处,有一女子正坐在光天化日之下素手弹琴。
五人才刚走近,云天河和韩菱纱先后陷入了那琴声之中,看着俩人木木的朝着那弹奏琴声之人靠近,易欢叹了口气:“果然。”
来的路上她就想过此事,想着这俩人毕竟是有些修为的,怎么着也能抵抗一小会儿的,可没想到这一“小会儿”实在是太快了。
“快,用你的琴声将那原本的打乱,这样他们就能出来了。”易欢轻轻的戳了戳一旁柳梦璃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柳梦璃的动作倒是也快的很,易欢话音刚落,她手里带着的那把琴就响了起来,果然,没多会儿云天河和韩菱纱两人纷纷从幻境之中清醒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了?”云天河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要弄清他刚刚为什么会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闻言,易欢朝着前方那还在继续弹琴的女子指了指,“呐,就是那琴声,听得多了就会产生幻觉,刚刚,你和菱纱都中招了。”
“可你为什么没有事儿?”云天河盯着易欢问道:“其实我一早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之前在御南王墓穴的时候你也好像没有受到那御南王的蛊惑?眼下,这琴女的琴声对你好像也并未任何损伤?”
易欢点头:“没错,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个的,我好像不是很容易被蛊惑。”说完,她朝着慕容紫英看了一眼,“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没弄明白,既然有这么个便利,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儿。”
听见易欢这么说,云天河只是觉得她运气好。
“那你还是挺受老天厚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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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完之后众人便朝着那琴女看去,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你们来了多久了?”韩菱纱问易欢道,她也只能问易欢,因为问慕容紫英估计他也不会回答自己。
易欢想了一下,“我们是从女萝岩离开之后就到的这儿,估计也就比你们提早了一两日而已。”
韩菱纱特意算了一下,然后道:“你们来了这么久,这琴女还没解决,那就是说她应当是个大麻烦?”
易欢:“这……也不能这么说,原本,按照紫英的性子,你觉得如果这只是个给人找麻烦的存在,会让她存在到你们到来?”
韩菱纱从易欢的话里听出了猫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欢抬着下巴冲着前方不远处的琴女道:“再仔细看看,她究竟是什么。”
听了易欢的话,其他几人纷纷再次看向了那琴女,在仔细观察了之后,他们这才看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她已经死了?”云天河有些不可思议道。
易欢点头:“没错,而且这琴女还有个挺悲惨的故事。”每每想到这儿的时候,易欢的脑海里就会闪过慕容紫英在听过那琴女的身世后留下的两行泪,想着想着她便又朝着慕容紫英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