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庭并不理会他的话,只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而一直关注着裴景庭这边动向的福宁,见裴景庭往后台去了,也立时跟过去。
“景庭哥哥,自上次琼林宴之后,我们已有好几日未曾见了吧?福宁甚是想念景庭哥哥呢。”
福宁这黏糊糊的话,把闻时野听得直立汗毛。
别说是裴景庭了,就连他都受不住。
“让开。”
裴景庭并不想在福宁的身上浪费时间,但福宁怎会放过这次机会,非但不让,反而还粘了上来。
“景庭哥哥,福宁最近新得了许多新鲜的玩意儿,甚是有意思,景庭哥哥可要随我一道去瞧瞧?”
眼见着福宁的手便要缠上来了,裴景庭往后一退,同时将看热闹的闻时野往前一推。
“交给你了,别让她跟上来。”
哎哎哎,他只是个看戏的啊喂!
福宁便要追上去,闻时野迅出手,点住了福宁的几个大穴。
她瞬间便僵硬在了原地,不能动,甚至连声音都不出,只能用眼神狠狠的瞪着闻时野。
你给我把穴位解开,否则你便完蛋了!
闻时野装作听不懂的摊摊手,“福宁郡主,姑娘家家的,要矜持,男人可不喜欢强行倒贴的小娘子。”
裴景庭在各处寻找,他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忽的,余光注意到西南面,有个女使在厢房门口东张西望的。
这女使看着有些眼熟,好像便是方才在席面上,领着谢清晚她们过去的女使。
明显做贼心虚,怕是有什么问题!
“谢清晚可在屋内?”
女使吓一跳,转头瞧见裴景庭,跟看见鬼一般,“裴裴……裴少卿?”
裴景庭见女使的表情明显不对,又听见厢房内传来了男子的声响,当即沉下了脸,便往内闯。
“裴少卿你不能进去……”
但一个小小的女使,怎能拦得住裴景庭,他只抬手那么一劈,便直接将女使给劈晕在地。
“谢清晚?”
裴景庭方踹门,便一眼瞧见床榻之上,谢清晚昏迷不醒的躺着,而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已经将她的衣带解开了一半,露出了胸前一截雪腻的肌肤。
这一刻,裴景庭怒火中烧,滔天的火气已经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打搅老子的兴致……啊!”
猥琐男还未放完狠话,便被一把薅住了后领,一下子便拎了起来!
“你岂敢动她!”
猥琐男甚至都还未看清来人究竟是谁,便被对方一记雄厚的掌风,击中了后背,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面之上。
裴景庭几步上前,“谢清晚?”
“热……难受……”
谢清晚无意识的呢喃着,唇色血红,两靥更是如染霞蔚,玉手扯上自己的衣襟,想要扯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