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特么逛个青楼还逛出优越感来了,明明都是来这儿享受声色的,怎么就你这么能装逼。
这些在座的谁没点身份,学宫势大,但一个学宫弟子,他们还真不怕。
紫衣青年见此,却也是丝毫不惧。
陈岩听了这些理论也只是摇头笑笑。
学宫,和朝廷的关系密切,就是不知道叛乱或改朝换代时,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你笑什么?”紫衣青年朝陈岩望了过来,见其他人不悦,青年也丝毫不惧。
可偏偏没想到会有人在笑他。这还就是之前那个门口磨蹭的人。
我笑你也管?
“哼,你这类胸无半点墨的人,也不懂仁义礼智信。”紫衣青年见陈岩没有吭声,不屑道。
嘿,我好歹一个读了这么多年书的大学生,你说我胸无半点墨?
平时因为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马不停蹄地修炼。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心情,在嘴皮子上还能让你给欺负了?
“我自然是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陈岩缓缓放下茶杯说道。
“你说什么?”
“怎么,这位公子自诩学富五车,听不懂这话吗?”陈岩回应。
姚灵儿转过头,来了兴致,她也想看看平时嘴上功夫不饶人的陈岩,如何反驳。
“我说你刚才谈论之言可笑,你更可笑。
而且,陈某虽不是学富五车,也不懂吟诗作赋,但还轮不到一个才学浅薄,只会说稚子之言的人说我胸无点墨。”
“什么?你凭什么怎么说,不过一介贩夫走卒,不懂吟诗作赋,还敢妄论才学。
我们常在此地以醉玉楼仙子为题作诗分才学胜负,你又如何能懂?但凡你能作出半句,也算你胜,不过,就凭你……”
“哈哈哈……”
“你笑什么?”
陈岩回答:
“你以给此地仙子作诗分才学高低为荣,我来此地闲暇赏美,被人说扰此地清雅。
论到比才学,却觉得凭此爱好就能证明才学见识高我一等?
你们学宫弟子,不是都这般格局吧?”
许子仙听了这话,打断了身边准备说话的紫衣青年,站起身来:“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陈岩回答道:“诗词,乃小道。既然你要比,就比真正能展现你们作为学宫弟子才学的东西吧。”
紫衣青年:“你想比什么?”
许子仙:“还请赐教。”
“你不是问我之前在笑什么吗?你们刚才说贩夫走卒出言粗俗,不知礼义廉耻。
在此谈论都需要教导其礼义廉耻,觉得这样方能解决问题?
那我们就以此为题,来辩一辩这个——理。”
“辩理?可笑,你尚且连诗词都不懂,难道还会有什么真知灼见?”紫衣青年嘲讽道。
“怎么,你不敢吗?”
“有何不敢,只是你一介贩夫走卒,若是胡搅蛮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