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听完,眸中怒火更盛,手背上青筋暴起,冷笑一声,在静默的殿内显得格外的突兀。
这冷笑于银月来说,无异于催命符,让她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赵司衔大手一挥,忍着想杀人的怒火,“带回王府,直接杖毙……”
几个侍从上前,拖着不断求饶的银月出了殿内。
处理完银月,并未让赵司衔怒气消散半分,他急匆匆的出了房门,询问姜姝砚在何处。
最后在一间偏殿找到了姜姝砚。
姜姝砚原本都已经睡在软榻上了,身上盖了件披风。
赵司衔二话不说,弄醒姜姝砚,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侧殿扯,也没给她穿鞋的时间。
此时赵司衔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殿内伺候的人看到也不敢上前,生怕殃及池鱼。
他步伐大,偏殿离侧殿挨着不远,经过游廊和廊下,短短一截路,姜姝砚被赵司衔拉的踉踉跄跄。
看赵司衔此时的反应,姜姝砚就知道银月失败了,她紧抿着唇,一语不。
拉着姜姝砚进入偏殿里间床榻边,赵司衔用力一甩,姜姝砚趴倒在床上。
赵司衔将她翻过来,欺身而上,一手捏住她胡乱挥动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敢往本王床上送人,谁给你的胆子?”
姜姝砚喘息着,低垂着眼睑没有看他,亦无话可说。
她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有这种结果,可她不后悔,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机会,她都要试试,试着离开这魔爪。
万一呢!
赵司衔怒上加怒,气得肺都快炸了,抓住姜姝砚的衣襟用力一扯,“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就算说出来,估计也不是他想听的。
几乎是顷刻间,姜姝砚上半身衣衫已经全碎,赵司衔一手抓住那缠枝花青色小衣。
姜姝砚陡然开口,“我月事还没完……”
她月事一般五天,今日才第三天,还有两天……
赵司衔阴沉着一张脸,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抬手拍了拍姜姝砚的脸,“今夜给本王记着,本王到时候再找你算账……”
言罢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殿内。
将他往外推,还敢给他送人,他让她长不了记性,干脆跟她姓姜算了。
几息后,殿内房门被合上,姜姝砚蜷缩住身子疲惫的闭上眼。
休息片刻后,姜姝砚起身,将身上的中衣换了,躺在床上呆滞的盯着头顶的床幔,毫无睡意。
这边赵司衔回到主殿,心里的那满腔怒火始终消散不去,想了又想,依旧是觉得是姜姝砚油盐不进,不知好歹。
他招来云深,让云深回一趟王府,给他取一样东西过来。
云深不疑有他,当即领命出去。
第二日上午和庆安帝议完事,回到殿内后,云深已经回来了,将那淡蓝色的递给赵司衔。
这药到他手上已经有些时日了,一直没机会用。
这次她自己撞上来,那就让她长长记性,他就不信折不了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