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没有反驳,赵司衔能猜到也没什么奇怪的,她也不打算反驳。
此时赵司衔也明了,那天她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了,感情就是气急了,随后又将视线落在案几上的那几封书信上面,看了好一会儿,眸色幽深。
他两只手把姜姝砚越揽越紧,眸中暗色翻涌,声音沙哑,“姝姝,你难得求本王一件事情,本王自然会帮你,但是姝姝,本王想……”
他口中的话尚未说完,却一下吻上姜姝砚的唇,灼热的吻顺着她的唇一直往下……
姜姝砚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忙抓住他的手,语气急切道:“回……回房间”
赵司衔解开她腰间的带子,一口回绝,“不,就在这……”
书房内,火盆燃烧着熊熊烈火,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书房外阳光正好,驱散冬日的最后一丝寒意。
半个时辰之后,赵司衔抱着裹着严严实实昏睡过去的姜姝砚从书房里面走出来,回到朝云苑。
将她放回到床上,给她盖了被子便出了房间,叫来云深。
“顾南枝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赵司衔坐在外面的石桌边,声音肃然的询问。
云深从怀里拿出几张信纸,递到赵司衔面前,“殿下,已经查清楚了,那日顾大人确实去过那饰铺子,这是那前来闹事的和那店小二的口供,属下秘密查的,无人现。”
赵司衔伸手接过,但是没有伸手去看,反倒是冷眼看了一瞬,那眸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而云深自然看出赵司衔的想法,颇为善解人意的道:“殿下,可要属下去……”
他边说边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动作刚一落下,赵司衔便抬手打断他。
若那天前来那饰铺想带走姜姝砚的人是顾南枝,姜姝砚不跟他走,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因为姜浣灵在赵榆桉他们手上……
赵司衔一边嫉妒一边不甘,但与此同时心里面又是满足的,因为姜姝砚此时是离不开他,只能留在他身边。
哪怕现在她是不喜欢他,谁能保证十年二十年之后,依旧会不喜欢,总有一天是会喜欢他的。
就算不喜欢,那她也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他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眸中神情越来越寒凉,某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良久,才将姜姝砚交给她的那几封信交给云深,示意云深打开看看。
云深面露狐疑,接过打开一看,神情巨变,惊呼出声,“殿下,这……”
赵司衔脸上神色依旧冷着,冷着声音询问起其他的事情,“顾南枝之前是不是在荆州任过职?”
“是,时间不长,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云深想了一瞬,如实道。
“一年时间,够了。”赵司衔冷笑,随后朝着云深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帮本王去办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