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好奇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贾旭东的老爹,老贾,那也是有名的懒汉,跟贾张氏两个人是臭味相投的。”
“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那都一周没有出来过,最后他们出来的时候,整个中院的人好几天都没有在院里溜达的。”
秦淮茹笑道:“柱子你这话听谁说的啊?”
何雨柱看了看娄小娥道;“那个之前我不也邋遢的吗,老太太跟我说的。”
马上何雨柱就摆了摆手道:“这说我干什么啊,继续说贾家啊,老贾跟贾张氏那真的是夫妻啊,在贾旭东没生出来的时候,家里挣一块钱花两块钱,慢慢的家里那点家当都给花没了,随后就开始满院,满单位的借钱,最后给大家借急眼了,两个人才想起来挣钱。”
“挣钱哪那么容易啊,贾旭东的爹在厂里,手脚也不干净,那时候轧钢厂还是我岳父的呢,就抓到两次,为了不丢了工作,四处借钱才保住,而贾张氏呢,就更人才了,这个工作干两个月辞了,那个干两个月辞了,反正都是让人家辞的。”
“慢慢的,贾张氏也在外面出名了,根本就没有人雇她,没招了,就学会了纳鞋底,这才算添补点家用。”
娄小娥道:“我当年听奶奶说了,这贾张氏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虽然跟贾旭东老爹学得不好,但为人还不错,就是在老贾死了之后,这贾张氏就变了。”
何雨柱点头道:“对,那时候我也懂事了,在贾家办白事的时候,那贾张氏跟疯了一样告诉人,轧钢厂连临时工她都打招呼了。”
李玲好奇道:“为什么啊?”
秦淮茹笑道:“随礼呗,要不得她那么疯了告诉人干什么啊?”
何雨柱点头道:“是啊,就是这样,大家一研究,别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厂的,多少得给点,再有老贾的死也是在工作中没的。”
“哪知道等大家来到四合院,刚刚进门,三大爷阎阜贵就扯了一张桌子在门口写礼单,那大家能随多少啊,本来贾家就扣,当时跟阎阜贵不相上下,最有才的是,当天大家因为出殡完事了,来四合院吃口饭吧,哪知道这贾张氏在三大爷那里收了钱后,连面都不露了,好家伙,当时给四合院的这帮邻居都造蒙了。”
“没招了,老太太出面,让各家各户的拿东西,在院子里安排了几桌,等大家都吃完的时候,贾张氏领着贾旭东出来了,看没有饭菜了这贾张氏还厉害上了,那让老太太给打的啊,满院的滚啊。”
刘伟昌点了点头道:“能看出来,贾张氏是一点文化都没有,办什么事全凭意愿,就像现在这样,感觉谁不帮他们家,就是瞧不起他们,就是欠他们的一样。”
这话大家都认可,那次之后贾张氏就彻底地变了,本来慈眉善目的,一下子变得尖酸刻薄,有一点不对心思,见谁都是骂骂咧咧的。
特别是对刘伟昌,这贾张氏可是没少骂啊,但骂来骂去的根本就不搭理她,这让贾张氏感觉自己有点浪费唾沫星子了,才算拉倒。
但这十年,贾张氏也想了很多,虽然在里边吃了很多苦,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更加阴沉了,嘴上的功夫是有减,但是那阴狠的眼神,则更加锋利了。
时常就在家门口盯着过往的人,本来还想在院子里恢复一下声望呢,但根本没人搭理她,这让贾张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特别是三位大爷都退休了,一天天地没事遛溜弯,下下棋,要不得就在中院看看电视,那小日子过得没谁了,让贾张氏看得那叫一个嫉妒啊。
特别是对一大妈,贾张氏都眼红得不行啊,在之前,四合院的邻居们就非常得意一大妈,因为一大妈慈祥,善良,对院子里的这帮小孩也非常好。
现在岁数大了,大家对她也没说的,三天两头的找一大妈过去吃好吃的,特别是秦淮茹几人,一大妈穿的用的,基本上都是秦淮茹,娄小娥,梁拉低三人给包了。
看着每天都有好衣服穿的一大妈,贾张氏嫉妒的火就燃起来了,这不刚刚卖了缝纫机,兜里有点钱的贾张氏就想着怎么也过得好点,让这么多看看自己家怎么样。
哪知道出去一打听,自己这点钱啊,根本不够干什么的啊,这让贾张氏本来喜洋洋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起来,大家都正常的上班,棒根也是一样,起来收拾利索的在家门口等着许大茂的时候,看到刘伟昌,何雨柱,南易三家,一人一辆自行车啊,好家伙,六七辆自行车就推出去了,之前棒根还没感觉怎么样的,这功夫看到了,他也嫉妒如火啊,刚笑着回家找奶奶给买一辆呢,就看到自己老娘李玲也推着一辆自行车出来了。
这家伙,棒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哪知道刚迈一步李玲就摆手道:“不用说,也不用求,自行车不是我的,是别人的,我借的,再借你骑不可能。”
说完也不理他推车就出门了,在棒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贾张氏从屋里出来了,一脸幽怨道:“不就是自行车吗,有什么,大孙,你好好干,没两个月自己也能买一辆新的。”
哪知道棒根也认真地点头道:“好的奶奶,再等两个月我也买一辆,让他们瞧瞧。”
说完就走出去了,贾张氏还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我大孙就是有出息,以后一定能干大事。”
贾旭东也从旁边走出来了,看了看自己那自以为是的母亲,只能摇了摇头走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娘俩了,怎么自我感觉这么良好啊,那一辆自行车再怎么便宜也得一百五六,就现在棒根这样的,一年能买一辆就不错了,这还不算这小子天天大吃大喝的,就这样还能两个月攒钱买自行车,兜里能有钱买单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