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大头都是刘伟冒出的,他们兜里那点钱,等开始装修的时候,根本就不定什么用,还是最后刘母出面了,才定下来的,主要的那四成说是给他们的四人才认。
就这样两个饭店,两个宾馆,两个市都在装修,名字都挂在腾飞集团名下,就是何雨水名下。
从开始动工,就有很多的人过来打招呼,主要是有很多单位的领导都认识刘伟昌啊,再说这是外商投资呢,也是好事,多有过来的次数不少。
也不说没有来找茬的,但都让刘伟昌一个电话给解决了,一次两次之后,再就一个也没有了,谁都不是傻子,知道人家这个老板厉害,关系硬,没事找这茬干什么啊。
再有一个就是刘伟昌这里投入的太多了,上边也在注意啊,可不能出啥岔子,所以看得紧。
就这样,在八三年六月一号,京都四个有名街道,同时开业两家酒楼,两家宾馆,两家市。
宾馆开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多少人,但是这两家酒楼和两家市的营业额,那是一天比一天好啊。
两家酒楼,一家何雨柱在管,一家南易,开业的那天,他们的朋友和之前的同事都来了。
两个人的手艺没错,菜品也好吃,来的客人都非常满意,当天在何雨柱这边,小酒馆的那帮人都过来了,等他们进入酒楼的时候,一个个都看得新奇啊。
特别是陈雪茹,看了一圈,就拉着秦淮茹道:“我说大妹子,你这可不行啊,好家伙,你这个开业了,我那个还有什么竞争力啊。”
秦淮茹指了指刘伟昌道:“陈姐,你别跟我说啊,你跟他说去啊,这都是他弄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陈雪茹,徐慧珍都看向了在那边跟一帮领导笑呵呵进包房的刘伟昌,陈雪茹看到这里说:“哎,大妹子,你说你命怎么这么好啊,整个京都就这么一个有能耐的男人就让你给掏上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道:“陈姐你就别夸他了,这几天可是给我气坏了,本来想着一家一家开,他非得同时开,你是没看啊,这是我两天了第一眼看到他。”
徐慧珍问道:“怎么,这小子昨天都没有回家,这不对啊,你男人不是天天都有着住家的吗?”
秦淮茹打了徐慧珍一下啊道:“哪有啊,是昨天晚上,他跟着何雨柱去机场接货去了,从深广那边接海货去了,弄了一晚上。”
陈雪茹看了看问道:“不是,大妹子你这要死乞白赖地吃一顿可花多钱?”
秦淮茹想了想道:“高档低档的我们这里都可以,低档的家常菜,高档的,龙虾,鲍鱼,一顿下来万八的都能做。”
陈雪茹和徐慧珍都眨了眨眼,最后徐慧珍道:“这话也就你能说,要是换一个人这么说,你看我喷不喷他。”
秦淮茹笑呵呵的就拉几个人上楼,在何雨柱这边跟几个朋友聊两句,刘伟昌又开到了南易这边,这边都是轧钢厂啊,机械厂的人,看到刘伟昌来了,一个个都热情的打招呼。
一顿忙乎完,大家都聚到何雨柱这边,看了一下这一天的流水,两家饭店都没有什么流水,一天都负责招待朋友了。
宾馆那里,这一天的流水看着还不错,主要是真有来京都旅游的,看着都上星了,就来住了,虽然人不多,但是评价都非常不错。
再就是市了,流水最多的就是这里了,在来这里之前,又给这些员工都安排了一顿,刘伟昌也过去敬酒了。
最后秦淮茹拿着账本道:“饭店就不说,这一天就赔钱了,但礼收了不少,也能算个持平,宾馆呢,能有个人工费用,最多的就是市了,第一天开业,两个市,每个营业额都在五万左右。”
听了秦淮茹的话,何雨柱马上端起酒杯对刘运昌和刘洪昌道:“哎哟,看来大户在这里呢,两位哥哥可得多喝点。”
刘运昌和刘洪昌让何雨柱给弄得不好意思了,摆手道:“你可拉倒吧,这就是刚刚开业大家图个新鲜,过一段,不还得指着你们几个来钱。”
刘伟昌在旁边道:“也不能这么说,开几年都得翻新,要不得客人看着一成不变,都有视觉疲劳,再说了,咱们这里开起来了,有能力的也都得跟着学了。”
娄晓娥道:“我今天下班的时候,就看到有两个来咱们宾馆打听的了,还有人住进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李玲也点头道:“可不是吗,我那里也有,怎么的也学着咱们这个开一个。”
小花在旁边道:“我今天倒是接了一个好活,就是有个单位要来咱们这里开会,我按照标准给他们办理了。”
刘伟昌点了点头道:“开吧,这个咱们拦不住,但是别管外人怎么开,但是咱们必须把握好卫生和服务,这伺候人的活,这方面必须把控好,再有开会的这个活,有咱们就接,反正价格都明摆着,不能接受他们也不能来,宾馆那里特别要注意的就是服务态度,口碑必须打出去,一点一点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京都,那以后来的人会越来越多,客人是不愁的。”
吃完饭,刘伟昌提议去体验一下五星级宾馆是什么样的,自己家的买卖,别出去吹,开了都没有用过,那多丢人。
刘伟昌和秦淮茹住在最顶层的总统套,看着窗外的景色,刘伟昌和秦淮茹搂在一起,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外面。
何雨柱和娄晓娥,南易跟梁拉低也是一样,就连李玲也给他那个教授对象给找来了。
而刘伟昌的这几家店开业,可是在京都打响了名头,特别是那个市啊,四合院的这帮人都去转了一圈,谁都没少花钱,柴米油盐的都买了点。
回来吃完饭了,几人就在院子里聊天,聊的内容都是刘伟昌的这个几个买卖的事,特别是贾旭东,崔大可,许大茂三人。
这时候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还说什么啊,人家干的什么,自己干的什么,怎么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