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你了?”微微有些惊讶,忍不住扯高了嗓音。
“嘘,你小声点。”
“恭喜你啊,美梦成真。”但转念想想,弗雷德会吻夏洛特也很正常,他不是也承认自己喜欢她吗?
话题一转,夏洛特问道,“你也不错啊,那个可是瑞士最著名的钟表制造商的儿子。”
“谁啊?”
“就是刚才和你跳舞的那个人。”
“他?”
“就是他,雷纳﹒威尔斯多夫。要知道他父亲设计的机械表可是欧美流行呢。”
林微微兴致缺缺,对机械完全无爱。
“过了新年,我们学校的学生会有派对,你和你哥也一起来吧。”见她不说话,夏洛特又热络地道。
“嗯,好。”
两人闲着八卦了一会儿,话题又绕回了弗雷德身上。远远的,挺拔高大的弗雷德自然很招人注目,见俩姑娘在打量他,便向她们举杯敬酒。林微微手中正好有酒杯,也象征性地举了举。
“你们会在布拉格停驻多久?”
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要看大哥的意思,你直接问他吧。”
“咦,你怎么啦,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我能说,我吃撑了么?==
弗雷德和几个vip说完话后,便大步向这里走来。本以为他会邀请夏洛特去跳舞,没想到他却将手递给了微微。
看见夏洛特眼里不经意闪过的失望,林微微不禁调侃道,“大哥,你请错了人吧。”
他微笑,“把妹子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这个做哥的过意不去,请夏来尔小姐见谅。”
这么一说,谁也不能再说什么,林微微被他拉到场中。见他脸上带笑,心情似乎不错,看他这模样,估计又八到了不少新鲜情报。
一个旋转,看到有人在看自己,是之前一起跳过舞的年轻人。她笑了笑作为回礼,忙拉了下弗雷德,道,“这个人也是瑞士人,刚邀请我跳舞,我怕露馅,所以没敢和他说话。”
弗雷德抽空瞥了一眼,道,“威尔斯多夫家族的人。”
“很牛吗?”没听说过诶。
但是,弗雷德只说了一个名字,她立马就沸腾了。
“劳力士表厂的创办人。”
劳力士!!!
卧槽,还有比他们更牛的么?
林微微亢奋了,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悲剧啊悲剧,还能重新来一次吗?话说,要是能傍上酱紫的大款,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就都圆满了。
她沉思,而他也在沉吟,“他们来自于日内瓦。”
“他说的德语口音和我学的不一样。”
“日内瓦是法语区,”他沉默了会,道,“你刚才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身份特殊,还是要保持警惕。”
虽然很想傍大款,但小命更重要,林微微只得顺从地点头。
弗雷德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她脖子上的十字架。他伸手点了点,问道,“你信这个?”
半路出家的半吊子!--
但也算是信吧,生活在这种年代里,有信仰的人总比较容易生存下去,就当是个精神支柱。
“这个十字架哪里来的?”
“以前去教堂的时候,一个神父送的,不过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个神父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呢?林微微一下子被他问蒙了,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长得和克鲁尼很像的帅伯伯叫什么,实在是记名无能。
见她皱着眉峰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索性替她说了,“是不是叫费格莱茵?”
林微微一怔,问,“是他,你怎么知道?”
他嗤笑了声,道,“威斯巴顿的教堂就那几个,被捕的也就那些。”
“什么被捕?”她不解地望他。
弗雷德没回答,只是沉默半晌,“把项链保存好,不要丢了,说不定以后会用到。”
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扔掉,所以并未拿他的话当回事。但没想到,在几年后,这条项链竟然真的成了救命的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