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darfressenkann!”(为了我能够一口吃了你。)
说罢,他一个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
于是,小红帽,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狼外婆给吞下了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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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纵欲过度,林微微逃了一节课,下午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有气无力。连教授点到她的名字都没听见,光顾着望着窗外傻笑看风景了。
直到奥尔嘉用胳膊撞了撞她,才猛然回神,就看见一双双眼睛望向自己,不禁脸红了。尼玛,她连教授问了些什么都没听见,怎么回答啊?
支支吾吾了半天,见她的脸红的像番茄,教授也不再为难她,换了个同学提问。他以为是文化差异,她内向腼腆,殊不知她一脑子xxoo的香艳画面。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奥尔嘉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她写了一张小纸条扔给微微。
林微微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看你这样春风得意,昨天得手了?
得手!擦,她的用词好凶悍,说的好像她是个女色狼要对无辜青春少男下手似的。
见她没回答,奥尔嘉手指一夹,将纸头拎回去。
才抄了黑板上的几个字,一会儿纸条又来了。
那么,你决定选择鲁道夫了?
都滚了床单,还能不选他吗?不能始乱终弃啊。于是,她写个短短的ja。
那弗雷德怎么办?奥尔嘉问。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凉拌呗。反正他不记得简妮,也不认识她林微微。唉~~
如果他突然恢复记忆了,你怎么面对他?
好好的心情被奥尔嘉这一句话给破坏得淋漓尽致,她怎么专拣她的痛楚说?于是,她气呼呼地写了三个字,不知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你让我和鲁道夫上床确定关系的?
等了好半天,才等来奥尔嘉的回答。
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啊。
噗的一声,林微微吐血身亡了,趴在桌子上半天爬不起来。感情奥尔嘉在耍她玩啊,一时兴起的念头,赶上她这个二愣子,竟然当了真。
见她一脸气愤,可怜的钢笔就要被咬扁了,奥尔嘉赶紧又加了一句话,这好歹也是一个决定,就先凑合着过吧。
凑合着过!越想越生气,林微微索性将纸头捏成团,扔出了窗户。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没等奥尔嘉,大步走了出去。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唉,唉,你别生气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人生已经很苦闷了,应该适当有一点滋润剂。”
“拿我的痛苦当生活调料,奥尔嘉,真有你的!”她气呼呼地吼道。
“好吧,是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袁,请你原谅我。”
看她态度诚恳,林微微反而倒不好再生气,可也不想和她搭讪,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越过她打算回家。
奥尔嘉在后面追了上来,问,“好吧,好吧,袁,我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一次,我教你一个祖传的好办法。”
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里还是忍不住问,“什么办法?”
“你织一件毛衣,至于尺寸,就跟着感觉走。等完成的时候,谁适合你毛衣的尺寸,谁就是你的mrright。”
卧槽,这个方法更雷!她错了,她就不该对奥尔嘉抱希望。
见她不以为然,奥尔嘉急忙几步追上去,解释道,“听我说,这个方式其实很管用。我奶奶,我妈妈,我阿姨都用过。你谁的尺寸都别去量,只是跟着感觉走。打毛衣时你想谁最多,潜意识自然会跟着他身材体型去做。最后,谁能穿上这件毛衣,他就是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她话音落下,四处也陷入了沉默。林微微暗忖,这个方法好像有点道理。
“我不会织毛衣。”
“学呗。反正你只是找感觉,又不是要开店,复杂的学不会,最简单的还不行吗?我教你,保证你不出一个星期学会。
“那就试试看吧。”她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道,“那我已经和他上床了怎么办?”
闻言,奥尔嘉白了她一眼,“还说我死板,到底谁才冥顽不灵啊?和像他这样的男人上床,又吃亏不了,还便宜你了,就当是一夜风流好了。”
擦,瞧这话说的!
“可是,我们……”
见她要反驳,奥尔嘉急忙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打断她问,“他向你求婚了?”
“没有。”
“你答应要嫁他了。”
她还是摇头。
“那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淡定地继续道,“别说你们啥都没,就算订婚结婚了,都还可以悔婚离婚呢。”
好强悍的女人!真为库特中尉擦一把汗。
“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