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脸窝在他的胸膛前,手搭在他的腰间,还在呼呼大睡。想到昨天,两人疯狂的一夜,他不禁笑了起来,一个晚上都忙着运动,那可比训练场上所有的集训加在一起,还叫人奔溃。他的心,到现在,还像是跑过8ooo米似的,砰砰直跳。
他试着叫她的名字,林微微嗯了声,一个转身翻过去。背对着他,继续睡,一路卷走了大部分的毯子。
鲁道夫一手撑起半侧身体,一手摸着她的头,滑滑的,软软的,一片洒在地铺上,好像黑绸缎。看着她的睡样,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她光溜溜的肩膀,还有她的背脊。肌肤的触碰,让他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将手横到她身前,摸上了她的胸。
小虽小,但手感不错……嘿!
林微微本还想赖会儿床,却硬是被他的骚扰给弄醒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背后传来闷哼的声音,她才松嘴,小样儿,叫你一清早,就不老实!
“醒了没有?”
“没有!”她没好气地说,背对着他就是不肯转过身。
“没有?那正好方便我为所欲为。”说着,他的手就离开她的胸口,向下摸去。
她尖叫一声,并拢双腿,急忙趴在地上,护住自己的敏感地区,连连叫道,“我醒了,清醒到不能再清醒。”
见状,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拉住毯子的一端,用力一抽。她就像被海苔裹住的寿司,自动向他滚了回来。
太阳晒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暖暖的,见他含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不禁伸手挡在了胸口。上头看不到风光,他的额目光自然移到了下面,于是她再伸手去遮下面……
遮来掩去,他的眼睛贼的就跟x光似的,好像总能看到外泄的春光。既然遮不住,那就破罐子破摔,她干脆不掩饰了,展开身体让他看个够。反正经过昨晚,在他面前她也没有秘密可言了。
哎约,大哥,你看就看了,为毛还要动手摸。好吧,摸一下,也不会掉肉……可是,你的嘴怎么也凑上来了?
看着他蓝莹莹的眼睛,和不太老实的手,她突然想起了小红帽的经典台词,不禁脱口而出,
“ashastdufuergrosseaugen?”(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样大?)
鲁道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darsehenkann!”(为了更清楚地看你。)
她不禁又问,
“ashastdufuergrossehaende?”(为什么你的手会这样大?)
他抿嘴答道,眼中全是笑意,“darpakann!”(为了更好的抱你。)
她也笑了,淘气地继续追问,“undashastdufuereisetz1ibsp;grossesmau1?”(为什么的嘴巴会这么大得吓人?)
“damit。。。”他故意停住了。
“因为什么?”
“darfressenkann!”(为了我能够一口吃了你。)
说罢,他一个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
于是,小红帽,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狼外婆给吞下了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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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纵欲过度,林微微逃了一节课,下午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有气无力。连教授点到她的名字都没听见,光顾着望着窗外傻笑看风景了。
直到奥尔嘉用胳膊撞了撞她,才猛然回神,就看见一双双眼睛望向自己,不禁脸红了。尼玛,她连教授问了些什么都没听见,怎么回答啊?
支支吾吾了半天,见她的脸红的像番茄,教授也不再为难她,换了个同学提问。他以为是文化差异,她内向腼腆,殊不知她一脑子xxoo的香艳画面。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奥尔嘉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她写了一张小纸条扔给微微。
林微微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看你这样春风得意,昨天得手了?
得手!擦,她的用词好凶悍,说的好像她是个女色狼要对无辜青春少男下手似的。
见她没回答,奥尔嘉手指一夹,将纸头拎回去。
才抄了黑板上的几个字,一会儿纸条又来了。
那么,你决定选择鲁道夫了?
都滚了床单,还能不选他吗?不能始乱终弃啊。于是,她写个短短的ja。
那弗雷德怎么办?奥尔嘉问。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凉拌呗。反正他不记得简妮,也不认识她林微微。唉~~
如果他突然恢复记忆了,你怎么面对他?
好好的心情被奥尔嘉这一句话给破坏得淋漓尽致,她怎么专拣她的痛楚说?于是,她气呼呼地写了三个字,不知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你让我和鲁道夫上床确定关系的?
等了好半天,才等来奥尔嘉的回答。
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啊。
噗的一声,林微微吐血身亡了,趴在桌子上半天爬不起来。感情奥尔嘉在耍她玩啊,一时兴起的念头,赶上她这个二愣子,竟然当了真。
见她一脸气愤,可怜的钢笔就要被咬扁了,奥尔嘉赶紧又加了一句话,这好歹也是一个决定,就先凑合着过吧。
凑合着过!越想越生气,林微微索性将纸头捏成团,扔出了窗户。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没等奥尔嘉,大步走了出去。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唉,唉,你别生气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人生已经很苦闷了,应该适当有一点滋润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