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你抱我。”
毕竟她受过重伤,现在大病初愈,体力不支也正常。迈尔没多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道,“我开车来的,我送你回家。”
光是赖在迈尔的怀里还不够,还要故作亲热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迈尔,还是你最好。”
偷偷地瞥去一眼,只见弗雷德站在那里,抱胸看着他们,脸上似笑非笑,还是那一副臭屁的淡定样。哼,装吧装吧,憋死你个太保哥。
等走出弗雷德的视线范围后,她立即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挣扎着下地。迈尔又不傻,见她前后神情变卦得那么快,猜也猜出了几分,将她放下地。
“你还好吧?”
好个p,心里都快郁闷死了,她一脸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看见弗雷德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两人都还没什么亲热动作,她就被打翻了醋坛子。心里顿时那个万念俱灰啊,好像对什么事都意兴索然。她真心佩服弗雷德,他怎么能够看见她和鲁道夫在一起,忍了一次又一次?这要换了她,恐怕连天也要被掀了,多一秒钟都忍不下去。
沉默了半晌,她叫了声,“迈尔。”
“嗯?”
“帮我一个忙。”
“什么?”
“能不能帮我办理一张去瑞士的通行证?”
他皱着眉头,“我是武装部队的,这证件恐怕得找普通党卫军或者警司的人。”
“你办不到吗?”她有些失望。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一个人在瑞士要怎么生存呢?”
“我在德国怎么生存,在那里就怎么生存。我有手有脚,会说德语,难道还怕还怕找不到工作?”
迈尔抿了下嘴唇,道,“好吧,那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去瑞士?”
她没答,然后他接着问,“是因为刚才那个男人?”
“才不是。”她转过头,“是因为避难。”
……
话说另一端,弗雷德的车子还没驶进后院,戈培尔便迎了出来。
“今天麻烦你了,接送我夫人一整天。”
弗雷德替女士打开车门后,回笑,“举手之劳。”
“这几天你的工作繁忙,等这阵风波过去了,就放你一个大假。”戈培尔。
“好,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手头上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嗯,去忙吧。”
两人一番礼尚往来后,弗雷德又钻回了汽车。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但吕斯还在。
“帮我去查一个人,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
“谁?”吕斯有些好奇,这个能让头儿下令彻查祖宗十八代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姓迈尔,看他的袖标应该党卫军第一警卫队的人,”他回忆了下,又道,“军衔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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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的朋友,除了奥尔嘉就只有弗雷德,一个新婚无暇顾及她,一个冷战不想搭理她,这日子过得索然无味。实在无聊,只能在家看医术自学成才。
那天,林微微正在房里看书,电话来了,希望是弗雷德,接起来一听,却是迈尔。原来是她的护照办妥了,问她是否有时间,他可以顺路送过来。
这事她只是赌气随口提起而已,没想到迈尔哥却放在心上,真的去做了。德国人的工作效益真不是盖的,不到一个星期,就有下文了。
一会儿有客人要来,还看什么书,将家里收拾了一下,门铃就被按响。迈尔刚从培训基地回来,身上还穿着一身军装来不及换下,风尘仆仆地站在外面。
他本想证件送到了就走,可微微却觉得不好意思。人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礼尚往来,就算不请客吃饭,至少也该请进门喝杯茶吧。
见时间还在,迈尔就却之不恭跟进了门。微微接过他的帽子和大衣,挂在玄关处的架子上,然后跑进厨房烧水煮茶。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听他这么问,林微微露齿一笑,“你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劳动呢?只要坐着等就可以了。”
迈尔拉开椅子,在饭桌边坐下,撑着下巴看她忙碌的身影。
将两人的茶水端上桌子,她又找了一些小饼干,放在一边当茶点,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迈尔从包中拿出个牛皮袋交给她,里面放着护照和签证。
取出证件随便翻了几页,她不禁吃了一惊,问,“怎么是我的名字?不是袁若曦吗?”
闻言,迈尔脸上也闪过诧异,伸手接过看了下,道,“我也是今天才拿到的证件。”
“你申请的时候写的是谁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