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几十斤重的马槊在其手中如若无物一般,被其舞的一片残影,根本看不清枪尖在哪,又从何处出击。
看到此景,围观之人的心态各不相同,蜀中王家人一个个面色轻松,并没有怎么在意,虽说络腮胡子败了,但那又如何?眼前这位是绝不会败的。
而与之想法相反的自然是马车里的媚娘与丫鬟二人。
这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媚娘甚至双手合十,不断的为罗章祈福起来。
至于来打酱油的赵天虎等人则是坚定的认为罗章不会败!
别人看不出马槊的虚实,身为应战者的罗章却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带着冷笑,寒银枪快若闪电的往前一送。
“铛”
枪尖就刺向了瘦弱男子的面门,他舞动的再花俏也抵不过罗章的这一刺!
若不是关键时刻他反应快,用马槊格挡开罗章的寒银枪,怕仅仅这一刺就能给他的脑袋来个对穿。
冷汗从瘦弱男子的后背流淌下来,一阵风吹过,瘦弱男子打了个激灵,双目微眯的看向罗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之前还以为是络腮胡子大意输给了罗章,现在他亲自出手才知道,人家可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实力。
就这一枪,快准狠!那度,那准头,那狠劲,怎么看都不像一个青年能够使出来的。
能有此枪术者,少说沉吟此道十几二十年,眼前青年才多大?最多十七八岁,也就是说,眼前青年打娘肚子里就练习枪术,否则怎么可能有此境界!
妖孽,这就是个妖孽!
对于瘦弱男子心中所想,在场之人可不得而知,他们只看到罗章的进攻毫无建树,被瘦弱男子给挡了下来。
罗章可没功夫想那么多,一枪没有得手,寒银枪一收再次提枪而上。
一时间二人交战之处飞沙走石,外面的人再也看不清二人大战的情况。
只能见到地面上被二人的攻击扫出一道道沟壑。
懂得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可不是普通的沟壑,而是枪气马槊所造成的,就如剑能使出剑气,枪与马槊同样也能,只是更加的难,毕竟枪和马槊要比剑要长的多,传输的距离也就长,难度自然增加!
在场之人只有王重看出了一些端倪,可就因为一些端倪让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没想到一个半路杀出的小子居然能与他的护卫领杀的难分难解,更恐怖的是,这小子也能使出枪气,这是哪里来的怪胎?他才多大啊?
隐隐的,王重感觉自己有些大意了,不应该让护卫领一人上,应该让所以人一起上去,将这妖孽般的小子给灭杀,否则招惹了这般强大且有潜力的敌人,对他蜀中王家来说就是灾难。
一旦不能将其灭杀,这小子若是逃脱,肯定会报复他们王家。
这小子现在就这般妖孽,再过个十几二十年那还了得?
他们王家谁会是其对手?
当然这只是罗章的错觉罢了,开脉境九层要是这么弱,那满大街都是了!
不过与之前比起来,罗章倒是有信心与开脉境九层强者一战了!
罗章的变化自然也落入了拦路的瘦弱男子眼中,其眉头微皱,冲着罗章抱拳道:“不知这位小哥是哪家公子?为何要阻拦我等?”
罗章心中冷哼,这就开始盘道了?
“你管劳资是哪家公子,刚刚我已说过,你们抢我老婆,我自然要阻拦你们,识相的赶紧把我老婆给放了,否则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罗章挥舞着寒银枪威胁道。
后方马车内,媚娘在听到罗章的话后,满面羞红,眉眼都快滴出水来。
对于古代的女子,情话大多是婉转的,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直白且霸气的情话?
就连一旁的丫鬟也不说话了,震惊的长大了嘴巴,看向罗章的目光中满是小星星!
“你找死!”瘦弱男子没想到罗章这么不上道,自己好言好语,换来的却是羞辱,士可杀不可辱!
他也不再答话,挥舞着手中马槊向着罗章刺去。
一杆几十斤重的马槊在其手中如若无物一般,被其舞的一片残影,根本看不清枪尖在哪,又从何处出击。
看到此景,围观之人的心态各不相同,蜀中王家人一个个面色轻松,并没有怎么在意,虽说络腮胡子败了,但那又如何?眼前这位是绝不会败的。
而与之想法相反的自然是马车里的媚娘与丫鬟二人。
这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媚娘甚至双手合十,不断的为罗章祈福起来。
至于来打酱油的赵天虎等人则是坚定的认为罗章不会败!
别人看不出马槊的虚实,身为应战者的罗章却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带着冷笑,寒银枪快若闪电的往前一送。
“铛”
枪尖就刺向了瘦弱男子的面门,他舞动的再花俏也抵不过罗章的这一刺!
若不是关键时刻他反应快,用马槊格挡开罗章的寒银枪,怕仅仅这一刺就能给他的脑袋来个对穿。
冷汗从瘦弱男子的后背流淌下来,一阵风吹过,瘦弱男子打了个激灵,双目微眯的看向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