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古永强就坚定自己的公司里面,第一不要有“花样繁多”的股东,第二绝对不能给这些股东很大的权利的信念。
于是他这种想法就注定了他不会受到多少投资人的青睐,因为互联网这块蛋糕……太大了。习惯了一本万利的股东们根本受不了他这种束缚条件。人家投资你,是要赚钱的。谁会给了你钱还得跟个孙子一样?
在加上这莫名其妙“一千万”的传闻,让他现在有些左右为难的味道。
而就在这时,自己身边这位投资人忽然说要给自己介绍一个土豪,并且,这土豪还不是做投资的。并并且,人家听说投资千把万的时候根本不在乎……
那么问题来了。
不是做投资的,他找自己干嘛?
有钱没钱的倒没什么,人家能“听说”自己这个所谓的“投资门槛”后,还约自己,说明至少是有诚意的,不至于涮着自己玩。
但这位到底要干嘛,古永强心里其实也打突突。
而就在这样的疑惑之中,茶艺师端来了茶,旁边那个微胖中年人作为介绍人,笑着和许大强说道:
“许哥去年效益很好吧?去年的煤好像都九百多一吨了?”
“好个甚~随便弄弄。”
许大强笑着摆摆手:
“就是赚个辛苦钱儿,和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比不得嘛。你们是靠脑子,呢就只能靠出力嘛。”
“哈哈哈,许哥这话说的,弟弟我可就真无地自容了。”
微胖中年人说着,看向了古永强:
“许哥是做实业煤矿的,实力嘛……不用说,半个燕京城买下来都不是事儿。”
“……”
古永强嘴角一抽……
许大强也翻了个白眼:
“逑!还半个……买个厕所都费劲……去去去,天天不似许哥有钱就是许哥有矿滴……那个,古老板。”
“许总您别这么客气,喊我永强或者小古都行。”
“啊呀,那不行,泥是读书人~不是那个甚……老美留学生的哇?“
“呃……”
许大强不说普通话……或者说准确点说的是陕北普通话,他听着有点吃力。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
只能保持微笑。
许大强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
“呢滴娃呢也想送他上外国读书……娃儿瞧不上,非说吃不惯那甚牛排。现在在那个甚……电影学院读书,先生还挺喜欢他的。”
“呃……”
古永强有些懵。
他儿子才上初中……还没上大学。
虽然能理解这位许总关心儿子的心态,可……没听说过国内有什么著名大学名字就叫“电影学院”啊?
哪来的野鸡大学?
而且……咱不是应该聊聊投资,聊聊前景什么的吗。
怎么扯起来孩子了?
“永强啊。”
“呃……”
“泥滴娃多大咧?”
“……十二。”
“十二?啊呀,小滴很嘛。”
许大强一摆手:
“快到难带的时候咧。在过两年,乃求天天跟着你对着干,难管滴不像话!”
“呃……确实,现在我儿子都有些进入叛逆期了。许总您是怎么应对的?“
“应对?应对个撒哇?不听话,拿皮带抽他!”
许大强显然对古永强的观念嗤之以鼻,还拿自己教育俩儿子的经验说道:
“娃儿不怕打,懂哇?不听话,就抽他!……但不似下死手的哇,你就照后背,腚沟沟打。那打不坏,还疼。一次不记得,打两次,两次不记得,打三次!敢学坏就打!在学校和先生顶嘴也打!不好好学习……哎呀,学习不好就算咧,处对象也算咧,反正其他的,他敢求八个梁(抬杠)就抽他!……打了在给杀只羊吃,啥都好了哇。特别是男娃,不打,不成才滴~”
“……”
实话实说,古永强现在有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