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一跺手里的拐杖,闷三的人头就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做完这一切之后,土地公重重地拍了一下沐司的脑袋,“我都告诉多少回了?没事不要自己出来,你咋就记不住?这要是遇到个有道行的人,你今天就彻底完蛋了!”
沐司揉了揉脑袋,悻悻地说“我知道错了,爷爷。”
土地公叹了口气“走,跟爷爷回家,你们也都散了吧。”
野兽们闻言都转身离开,回自己的领地去了,临走前,沐司还和他们打招呼“谢谢你们!过几天我再找你们一起玩!”
听沐司说过几天他还去找它们,吓得野兽们一溜烟儿的全都跑了,沐司挠了挠头“我不就是找你们玩嘛,至于吗?”
土地公笑着捋了捋白胡子,带着沐司也回去了。
至于闷三的脑袋瓜儿呢,已经被土地公放在了离山边不远的地方。这里经常有人过来采菜砍柴,很容易就现他。
当天下午,闷三的人头就被上山打猎的大黄现了。
当时大黄狗正跟着老杨要到山上去打几只野兔,没成想大黄闻到血腥气后径直跑了过去,闻了闻闷三的人头,回头朝着老杨狂吠,老杨闻声急忙跑了过来,就看见闷三只剩个人头躺在地上。
老杨一看,这不是以前经常跟二赖子一起耍钱的闷三嘛,咋成这样了?于是急忙叫来了附近的人让他们到城里报官。自己和大黄守在这里保护现场。
下午天气炎热,县太爷正在后衙睡午觉了,睡觉的时候就感觉眼皮一直跳,给他烦的,撕下来一块纸沾了点唾沫给眼皮粘上继续睡。
刚要睡着,就听见外面响起了鸣冤鼓。
“咚咚咚咚咚”
县太爷一下子坐了起来,没好气地大喊“谁呀!大下午的闲着没事告什么状!”
虽然嘴上说讨厌,但身体很诚实,县太爷还是穿好了官服,吩咐衙役“升堂!”
县太爷坐在椅子上,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堂前击鼓所为何事?”
堂下跪着的人给县太爷磕了个头,“禀县太爷,小的是容良村的刘四,受向阳村杨德伟的嘱托前来告状,说向阳村北山上现了一个人头。”
县太爷一听,怪不得中午眼皮一直跳呢,真晦气。
“向右,向阳村好像是你兄弟村儿的吧?”
向右站了出来,对县太爷行了一礼,“跟老爷回,我兄弟的确生活在向阳村。”
县太爷一摆手“那行了,你带着兄弟们和仵作,一起去吧。”
“是!”
向右带着衙役和仵作,在刘四的带领下来到了山边,此时山边已经围满了人,向右分开人群“让开让开让开,官服办案,闲杂人等退后!”
人群刚刚分开,向右就看见了蹲在一旁守着头颅的老杨,几步走到老杨身前,便开始着人给老杨录口供。录完了口供,仵作那边也勘验完毕,拿来了尸格。
向右一看,这个尸格简洁明了,尤其是死因,上面只写着系野兽攻击致死,身体躯干下落不明。
衙役们又到山上找了找,连一根闷三的头丝都没找到,这只能认为是野兽太饿了,把闷三的身子都吃了,怕大伙想他,给大伙留了个人头当做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