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对不起,我赔!我这就去买一些新的来。”
向晚舒沉默了一瞬,开口“不用,你直接赔钱就行,还有被你吓跑的客人可还没结账呢!”
“额。。。。。。。行,你算算价钱吧,我赔就是。”
向晚舒点点头“嗯,行,那我就跟你算算,桌椅板凳一共一百二十文,吓跑客人损失三百文,还有小六子的精神损失费三百文,还有小摊的声誉损失五百文,一共一千二百二十文,凑个整给一千二百文,来吧给钱吧。”
这人一看,声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嘛。
“老板,你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向晚舒看向那人,眼神凌厉。
“怎么?只许你欺负我家伙计不许我欺负你是吗?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那人气得不行“你不要欺人太甚!”
向晚舒“我可没欺负你,我就是在给我们的伙计讨个公道。”
那人满是不服气,叫嚷着“既然如此,那就县衙见,让青天县太爷给断断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呵呵,谁不去谁是孙子!走,现在去!”
向晚舒点头,率先朝前走去。
还不忘转头告诉小六子,暂时关业,跟她到衙门打官司去!小六子有心想劝,但一想向晚舒是因为自己才打的官司,索性就将小摊关了,跟着向晚舒一起去衙门。
到了衙门,向晚舒拿起鼓槌在鸣冤鼓上咚咚咚地敲。衙役们听见鼓声急忙跑到大堂站好,等着县太爷出来断案。
县太爷换好官服后,来到大堂,喊了声升堂!带原告与被告!两名衙役领命来到门口一看,这不是向晚舒嘛,忙问向晚舒为何要打官司。
向晚舒告诉衙役,旁边这个人欺负我们家伙计,还踢坏了小摊的桌椅,现在不想赔钱!
衙役一听,居然还有这等刁民?欺负的还是向晚舒!两衙役对向晚舒点点头,然后径直来到被告身边。
“你就是被告?”
那人点头哈腰“回二位头儿,小的冯大,是因为……”
还没等冯大说完呢,俩衙役就连推带搡的把他推到了大堂,而向晚舒则是慢慢悠悠跟在后面走到了大堂。
到了大堂上,冯大和向晚舒齐齐跪在地上。县太爷一看,这不是向晚舒嘛,她咋来了?此时也不好明问,只好按照公事的流程先走一走。
“台下何人?所谓何事?”
向晚舒向县太爷行了一礼,然后说“禀告县太爷,本人向晚舒,状告冯大酒后无德欺负我家伙计小六子,又破坏我家桌椅板凳数条,因齐不同意协商的赔偿,现请县太爷明断!”
县太爷一听,是这么回事,当即一拍惊堂木,“冯大,她说的可是事实?”
冯大想反驳,可是不论咋想向晚舒说的都对,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一时间急的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