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走了多久,天快黑尽,大伙仍旧没停下来,卫辞一直没有找到合适安营扎寨的地方。夜晚不仅要防野兽和毒虫鼠蚁,还要防止旱尸的袭击。
里正从板车上取下几根沾了油的火把,生火点燃,分给几户人家。如此大伙总算能见到几簇光亮,没那么害怕了。
此时他们刚才进入一处山道,走了许久,勉强找到山道旁边有处林子,若是继续往上面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卫辞决定将就住下来。
大伙在林子里选择合适的位置,最终敲定了一处小土坡。小土坡四周都没有什么树木,这样方便勘查周围的情况。
大伙把自家马车牛车骡车的绳子钉到土里,这才开始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
沈南和小野一起帮沈月搭帐篷,沈月自从生了孩子之后,精力就不如以前了,老是犯困,每天晚上睡得饱饱的,但第二天总是打瞌睡。
就连沈南都觉得她不正常,让小芪帮她把了脉,但是却没现什么问题,因此只能把原因归于她生孩子的后遗症。
村里大伙自觉的把稻草铺在沈家附近,这样最起码能安全一些。
铺完稻草,大伙开始寻找柴火生火,赶了一天路,早已是饥肠辘辘。
晚饭年氏煮的是酸菜汤,酸菜汤爽口开胃,但也不顶饱,因此她又烙了几个饼子,配着白米饭,还是很开胃下饭的。
沈南的空间里还有很多积分,可是现在都不能换成食物出来吃,毕竟封控了这么久在家,她若是还能拿出新鲜的食材出来,换谁都会怀疑。
吃完饭,大伙稍微擦洗之后,纷纷睡下。
他们周围撒了药粉,倒是不用担心被咬,沈南爬进沈月的帐篷,亲了亲两个小宝宝,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睡下。
半夜,卫三正在火堆旁守夜,林子里忽然传来细微的踩到树枝的声音。他不动声色,耳朵却更加努力的听动静,随即眼睛缓缓闭上,装作困倦睡着的模样。
“大哥,这群流民好像有粮食,咱们待会去把粮食全抢了。”密林里,隐在暗处的两人小声商量。
“嗯,我看他们晚上吃的又是菜又是饭的,看起来不缺粮,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笑纳了。”大哥说完,朝身后的黑暗里做了一个手势。
接着,大批人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冲了出来,很快就把靠向他们这边的村民全部绑住。
“交出粮食,饶你们一条命。”老大巡视一周,看大多数人都都被吓傻了,得意洋洋的说出自己的台词。
沈月把两个孩子抱在手里,伸出头去问卫九,“阿九,前面怎么了?”
“主母,有贼人想打劫我们的粮食,放心,主子已经去处理了。”
沈月一听是抢粮食的,瞬间放松下来,只要不是什么高手就行,反正这些三脚猫功夫的寻常人,卫辞他们肯定能轻松解决。
这次基本上都没惊醒村民,卫一他们几个人就把这波人解决了,第二日一早,村民们看着林子边缘的尸体,被吓得魂不附体。
卫一才出来解释,“这些都是山匪,昨晚想偷袭我们的队伍,抢走大伙的粮食,昨晚已经全部被我们解决,大伙不要担心。”
他的话没说完,村民们都懂。
沈大壮缩在人群里不敢说话,他看着这些带着刀的山匪都被大丫的男人轻松解决,他打心眼里不敢再去招惹他们。
天不亮,大伙吃完饭又开始走,今天大家不止要赶路,还要去打水。
出来这几天,大伙身上带的水已经喝完了,现在要重新找水。
这才三个多月没下雨,找水倒不是很难,只可惜他们比较倒霉,路过的地方都没有现水源。
中午,就在他们准备再将就一顿的时候,石头现前面有个小湖。
“大伙再坚持坚持,咱们去湖边歇息。”卫辞骑在马上,对众人道。
村民们听到他的话,赶紧拿上自己的行李,跟在卫辞他们身后。
望山跑死马,明明看着很近的湖泊,大伙硬是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走到。
大伙停下脚步,就近休息,家里的男人去湖边打水,孩子们欢喜的在近处找能烧的柴火。
关系好的几家人可以共用一个火堆,一家出点米和菜,做个大锅饭,将就将就就过去了。
几天没洗澡,沈南有点不舒服,特意找了离人群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她准备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进空间洗个澡,就在她寻找合适地方的时候,面前两个男人忽然闯进她的视线。
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两个男人拖着走出了四五米,映入眼帘的,是约莫二三十个男人,他们无一不裸露着上身,胳膊上隆起的肌肉,看样子就是习武之人。
沈南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心跳得飞快,在想是大喊大叫叫外援好一点,还是自己用枪快一点。
“嘿嘿。。。。。。这娘们长得真漂亮,咱们有福了。”一个穿着绿衣服的男人淫笑道:“大哥,咱们这次运气不错啊!我看他们那边还有几个娘们也长得细皮嫩肉的,等这个用完了,咱们再去抓新的。”
“没出息,不就是一个娘们吗?有什么稀奇的。”大哥,也就是那个络腮胡,看起来一把年纪的中年男人,对着沈南轻蔑一笑,看她仿佛在看什么货品一番。
“呸,恶心,什么玩意,也敢肖想我。”沈南朝他们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
拉着她的两个男人仿佛被戳到了心窝子,粗鲁的就想扯开她的衣襟,嘴里不干不净道:“哈哈,老大,这妞还挺辣,你不要的话就给我们哥俩试试。”
另外一个男人也笑道:“对呀,老大,你不喜欢的赏给我们就行,我们不挑,不挑。”
三人一唱一和,看着沈南的目光充满贪欲。沈南再也忍不了了,一个大力,将两人拉过来撞到一起,随即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匕,朝其中一人的胸膛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