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法律规定,女子的嫁妆是属于个人私产,和离是有权全部带走。
人群中有个大娘说了一句:“你们话也不说清楚,人家搬的是走自己的嫁妆。不是你们家的东西,没有错啊。”
“就是,嫁妆是人家自己的私产,都和离了,不带才怪呢?”
“这位大娘闹的好没理,都和离了还想着霸占前儿媳的嫁妆。”
那徐老太太见杏雨一出来,就把她们老底给抖出来了。
围观的人都开始指责她了。
更加气的不行,指着杏雨就骂:“你个贱婢,有你什么事,让赵君竹那个贱人出来跟老娘说。”
骂完又转身,双手叉腰眼神凶狠,对着围观的人说:“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她嫁给我儿,东西抬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和离她自己滚就好了,东西必须给我留下。”
众人只觉得天雷滚滚。
这就是个不懂道理,不要脸,胡搅蛮缠的货。
有人看徐老太这样,就去问徐家表妹了:“姑娘,你们是从那个山旮旯里来的,还家中有人当官呢,怎么没给你们讲讲大夏的法律啊。”
徐表妹被问的脸上挂不住,只得眼露迷茫装无辜:“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姑母说是我们家的。”
杏雨见她那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
“徐家表姑娘,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表哥娶我家小姐之前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会不知道吗?
你们吃的住的一家子的开销,哪样不是我家小姐的嫁妆。
徐大人的薪俸,都交到徐老太太那里去了,我家小姐可是一个子儿也没见过。”
话说完杏雨觉得解气多了。
这一家子吃喝小姐的,住小姐的还各种挑毛病。这下好了,没了小姐供他们花销,看她们喝西北风去。
徐家表妹刚出言想反驳杏雨,见杏雨冷眼盯着她的小腹。吓得她缩了一下,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咽回去了。
徐老太太见她在外面闹这么久,也不见赵君竹出来,直接上前拽开杏雨,要往里面冲。
杏雨一时没注意,被她拽了个趔趄。差点摔一跤。
徐老太推开门,一只脚迈进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官府来人了!”
就见一位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队官差,从巷子的那一头过来了。
徐老太在家时,徐闻有时会带朋友或是同僚回家。
那些人每次到徐家,出于礼貌都会到后院,去拜见一下徐老太太。
喊她老夫人,家中丫鬟平日也是称呼她老夫人。
久而久之,她就真的当自己,是那勋贵家的老封君了。
见到有官兵来了,想也没想,就冲到人家面前。
说赵君竹抢了她家的东西,让官兵们将赵君竹抓起来,再把她家的东西还回去,还命令官兵,帮她抬回她家去。
杏雨被徐老太的一番操作给惊呆了。
围观的人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徐老太。
这老太太莫不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来的是五城兵马司的指挥大人,五城兵马司可是管京城治安的。
你一个跑到前儿媳妇家,强要嫁妆的人,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帮你去你前儿媳家抢嫁妆。
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