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马教授?”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马教授不止你一个得意的弟子。”张侠学着她的口气。
窦芍药不好意思了,脸刷地红了,轻声说:“这么说,你是师兄了。”
“客气,没有你优秀。”张侠戏谑地说。
“你别调侃我,也别不服气,要是论在学生会的职务和学习成绩,我不一定输给你。”
窦芍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这个我服,在学生会我只是个主席而已,不知道还有没有比主席再大的官儿!”张侠调皮地说。
窦芍药知道,今天自己遇到对手了,自己才是学生会副主席,而人家竟然是主席,有意思。
有了共同的东方大学毕业生身份,加上都是学生会的领导,又都是马教授的高徒,两个人再说话,就不再阴阳怪气了,而是变得温和而真诚起来。
“回答我,你刚才一直在回避我的问题,说实话,我进入‘兴瑞地产’,是不是你在背后‘作妖’?”
窦芍药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她还是需要张侠给她一个确切的答复。她就是这样一个性格。
“是的。”张侠这次没有回避。
“为啥?”窦芍药问。
“为啥?”张侠思忖着说,“为啥呢……噢,我想起来了,是因为你是第一个把我小姨子怼得哑口无言的人,第一个打消她嚣张气焰的人。”
窦芍药感到脸上烧,这是哪门子理由啊?她自己都感觉好笑,便笑了起来,而且笑弯了腰。
张侠也跟着笑起来,笑得哈哈哈,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那小姨子,平时是不是总是自我感觉良好,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样子?是不是你被她欺负,早就想找个人怼她了?”
“嗯,嗯……”
张侠捂着肚子,蹾在地上笑得身子颤抖。
“不笑了,咱言归正传。”张侠擦掉眼泪说,“你为什么从手机店辞职?是因为我的司机吗?”
窦芍药收回笑容,脸色有些忧郁,思索片刻点点头说:“你要这么说,我想这是一个导火索。”
“哦,说来听听。”张侠颇感兴趣地看着她。
“那个手机店的分成很高,老板给的销售价格底线也不高,所以有些女孩子为了多挣钱,就不惜厚颜无耻起来,毫无底线地逢迎顾客,至于她们的花招,那天你不是也领教了一些吗。”
窦芍药顽皮地冲他一笑,颇有些深意。
张侠说:“你这样说我就释怀了,不然我一直为此而耿耿于怀,哎,你知道吗,事后我专门去了那个手机店,可惜你已不在了。”
“是吗,你去那里干嘛?是换手机吗?”窦芍药来了兴趣。
“嗨,那天从你们那出来后,我就把司机骂了,我知道他的言行冒犯了你,亵渎了你,所以我再次去,是想跟你道歉的。”
张侠真诚地看着窦芍药。
“为何要跟我道歉?”窦芍药歪着头问。
“我觉得你跟那些女孩子不同,你是一个心地淳朴、善良的女孩子,我的司机那样对待你,我瞧见了,虽然你当时没有唾骂他,但你眼角里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泪花,你的眉宇间,藏着屈辱和隐忍。”
张侠说完,爱惜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个独特而纯洁的人。”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窦芍药突然感动起来,有一种受了委屈,回到家里见到父母时的那种想哭的感觉。
张侠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快地对窦芍药说:“我还有事,你好好在师兄这干,前途肯定无量。”
后来,窦芍药跟销售部经理聊天,故意把话题引道张侠身上,才得知他妻子已去世三年,是车祸走的。
“那他就没再找吗?”窦芍药八卦起来。
“不知道。”销售部摇摇头说,“不过听说,咱们人力资源部的经理,他小姨子似乎想跟他,只是他不怎么感冒那女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窦芍药突然接到曹老板的电话,说他要去“盛宴豪庭”再看看,让她陪着去。
窦芍药想起那天曹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犯难,她迟疑了下还是去了。她想大白天的,曹老板又是身家过亿的大老板,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情。
可她错了,曹老板还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他们进入独栋别墅精装修样板房。窦芍药在前介绍,曹老板跟在后边提问,他们在一楼转了一圈,来到二楼,看完书房,进入主卧室。
窦芍药还没开口,曹老板就从身后把她抱住了,一只手老鼠似的窜到她的胸部,就要往里探。
窦芍药抓住他的手,想闪身躲开。
可是曹老板身体强壮,铁箍一样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她动弹不得。同时,他的嘴巴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