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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业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说道:“哪有,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他跟水红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也只上过两次床,其他的时间他都只是喝酒,从不过夜,这让水红感到自尊有些受挫,因为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只有把持不住的份儿,从来没像陈敬业这样自制,只是跟自己喝酒,喝完了就走,从不拖泥带水。之前那两次还是因为她勾引了陈敬业,他才留在这里过夜的。
像她这种风|月场中的人,对有定力的男人是最欣赏和佩服的,因此就更加的喜欢陈敬业。
陈敬业听她口气幽怨,又加了一句道:“等过几天我心情好了再说吧,最近真的是没什么心情。”
水红就哼了一声,说道:“还是因为那个简随喜吗?”
陈敬业愣了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水红顿了一下,说道:“上次你喝醉酒说的,还叫了她的名字呢。”
陈敬业哦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会说过这种话,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心中暗自懊恼,觉得自己不应该把简随喜的名字在这种地方说出来,这简直是玷污了她,便紧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水红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沉默了,默默的给他按着太阳穴。
沉默了一会儿,陈敬业坐了起来,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水水撩起小嘴说道:“刚来就要走,你不再多留一会儿吗?”
陈敬业笑着说道:“不了,等下次我再来看你。”然后就从袖子里掏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然后就离开了。
他出手向来大方,但是水红却宁愿他留下来陪自己,也不想要他的金子。
三少爷这边在借酒浇愁,陈敬廷那边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锦屏又重新回来服侍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尽心尽力,甚至比以前还要细心体贴,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习惯,有时候甚至下意识的就会叫出简随喜的名字,叫过之后才想起她已经离开了。
每到这个时候,锦屏的内心都会涌起一阵苦涩,她不明白简随喜只是在这里服侍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服侍的又没有自己好,为什么二少爷却对她念念不忘。
她心中难过,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根本没有立场去表达自己的不满,因此只能把这种难过的情绪深埋在心底,同时她也渐渐理解了彩凤的心理,彩凤喜欢三少爷,是他们这些下人都知道的,彩凤对三少爷求而不得,因此把自己郁闷的关在房间里,几乎足不出户,自己也快要成那个样子了。
想到这里,她就轻叹了一口气,自从简随喜来了之后,她就很少再有笑容了,以前脸上那明媚的光彩也不再出现,整个人都显得安静了许多,但是陈敬廷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他的心里还是想着简随喜,以前简随喜在跟前的时候他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人不在了,他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干什么都不顺心,有时候画着画突然就想到了她,手下的笔一顿,墨汁就滴在了纸上,整张画都作废了;有时候他在画着仕女图的时候,画着画着就画成了简随喜的样子。
他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去想她,可是总是事与愿违,他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变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了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又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他以前一直以自己的定力为傲,没想到现在连这个资本都失去了,他有些怪简随喜,更怪自己的心性不定,可是怪来怪去,最终也只能是一声叹息而已。
他本来想着自己对简随喜只是有同情的成分在内,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她是真的动了情,痛定失痛之后,他决定去看看她,因此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就坐着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去了简随喜的家。
他还是头一次来这里,一路上打听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那个破败的小巷,他在这里又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旧的土坯房,那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好像是一阵大风刮过就能把它给吹倒,他没想到简随喜那样一个要强的女人会生活在这样一个破落的地方,不仅皱起了眉头。
他站在院门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这时候简随喜正好出来倒水,一抬眼就看到了他,她愣了一下,然后就走过去问道:“二少爷,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陈敬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现她外貌倒没什么变化,但是身上的衣服却破旧不堪,还打着补丁,要多寒酸有多寒酸,不仅皱起了眉头,说道:“你在陈家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积蓄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像什么样子!”
简随喜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不悦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陈家的丫头了,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不着,如果你来只是为了奚落我的,那请便吧!”然后扭头就走。
陈敬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性子还是这么泼辣,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不过他还是叫住了她,说道:“我来自然是有事的,就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简随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家里又破又烂的,你这种尊贵的大少爷肯定是待不惯的,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
陈敬廷皱着眉头,刚要说话,简老太太就扶着拐杖从屋里走了出来,眯缝着眼睛向这边看着,问道:“随喜,谁来了?”
简随喜“哦”了一声,连忙说道:“是二少爷来了。”
简老太太一听十分的高兴,说道:“是二少爷来啦!那干嘛要站在门口,快请人家进来坐坐呀!”
简随喜抿了抿嘴唇,看了陈敬廷一眼,只得打开了院门。
陈敬廷对她微微一笑,说道:“打扰了!”然后就走了进去。
简随喜没有办法,只得跟了进去。
陈敬廷一路走,一路看着破败的院落,皱眉走进了简随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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