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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搞得他现在根本就不想成亲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赵映容说道:“您不要担心,二弟向来孝顺,而且通情达理,他一定会明白您的苦心,自己回来的。”
陈老夫人虽然心中还是郁闷,但是也不好在儿媳妇面前说太多,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希望他有一天会想通,能明白我对他的一片苦心。”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说道:“不说他了,你们也赶紧要个孩子吧,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有了孩子之后,心就定下来了,这个家实在是太冷清了,需要人气。”
赵映容脸一红,说道:“婆婆,这种事怎么能是我们决定的呢?得看天意。”
陈老夫人说道:“那也需要你们努力才行啊!”
赵映容实在接不下去,红着脸垂下头绞扭着手中的帕子。
陈老夫人笑着说道:“你不用不好意思,这都是人之常情,敬忠虽然不小了,就是太老实,不知道疼人,还需要你时时提点,别让他做错了什么事儿。”
赵映容连忙替陈敬中说话道:“他是一个懂事的人,而且也十分的聪明,相信不用我提点也一样可以的。”
陈老夫人笑着说道:“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就你觉得他好吧!“
赵映容被说的又红了脸,陈老夫人觉得自己真是没看错人,这个儿媳妇儿确实很好,很合她的心意。
现在为了安抚锦屏,没事她也会叫锦屏过来说说话,聊聊天,不过锦屏总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想来也知道,因为陈敬廷拒婚逃跑,她的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面子上也挂不住,可是自己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又不能真的派人去把儿子五花大绑给绑回来,也只能靠他自己想通回来了。
她觉得有愧于锦屏,所以就对她更好。赵映容见老太太对锦屏这么好,对她也亲近起来,两个人平时都以姐妹相称,就像是十分要好的亲姐妹一样。
陈敬业在房间里睡了一会儿就被人给叫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凤屏!凤屏神情有些紧张地说道:“三少爷,快别睡了,老夫人叫你过去呢!”
陈老夫人也是刚刚得知他回来了,居然没去她那边复命,内心十分的生气,所以派凤屏过来把他叫过去。
陈敬业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不耐烦地嘀咕道:“又来了!”然后就穿上鞋,理了下头,去了陈老夫人的房间。
陈老夫人正坐在那里生闷气,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过来说一声,就跑到房间睡觉去了!你是不是压根儿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陈敬业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端起她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才说道:“怎么会呢?您的话我比谁都要重视的,只是二哥那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劝说得动他呢!他人确实在镜花山庄,不过他不肯跟我回来,我也没有办法。”
听了这话,陈老夫人就皱起了眉头,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陈敬业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陈老夫人的脸色,还是把陈敬廷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陈敬廷死也不肯回来成这个亲。
听了这话,陈老夫人气的攥了攥拳头,拿这个儿子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又气愤又无奈地说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锦屏这么好的女孩子他还看不上,他究竟想要个什么样的!”
陈敬业张了张嘴,想说他不就看好了简随喜嘛,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讨那个没趣。
陈老夫人也知道他是尽力了,就叹了口气,然后严厉地看着他说道:“我警告你,离那个简随喜远一点,以后不许再跟她有任何的瓜葛,你二哥那边我自然会让他死了这条心的。你给我出去吧!”
陈敬业巴不得走呢,闻言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来到外面,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不过看陈老师夫人的样子,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二哥,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他在房间里待不住,想来想去,决定去妓|院里走一遭,他到妓|院当然不是为了瞟妓,只是为了喝酒放松一下,之后就坐着自家的马车,吹着口哨去了芙蓉楼。
自从那天他离开之后,水红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他,就盼着他能来,可是等了好几天也没见他来,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如今总算是盼到他来了,她整个人都容光焕了起来,连忙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这才出去接客。
陈敬业看到她花枝招展的迎上来,温柔地笑了一下,说道:“几日不见,你变得比之前更加漂亮了!”
水红娇羞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说道:“真的吗?你真会说话!”然后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说道:“快进来吧,我正好新谱了曲子,弹给你听听?”
陈敬业最喜欢听她弹曲子了,闻言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啊!”然后就跟她一起走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经摆上了酒菜,烫好了一壶酒,而且都是陈敬业喜欢吃的,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觉得水红这个丫头其实也蛮不错的,如果不是身在青|楼的话,也许他真的会考虑把她给收了房,让她过上良家妇女的日子。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然后就在桌边坐了下来。水红已经走到沙帐后面,坐在了琴桌旁,然后就弹起了琴弦,她做的曲子十分好听,陈敬业只听了个开头就被吸引住了。
水红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精通音律,自弹自唱的功夫了得,许多客人都是慕名而来,这也是她能红的一大原因,陈敬业一边坐在那里喝酒吃菜,一边品着她的琴音,感觉这种日子真的是神仙过的。
他喝下四五杯酒之后,水红才把一曲弹完,然后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笑着看向他,问道:“怎么样三少爷,你觉得我这曲子做的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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