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胜利在望,灵族修士顿时士气大振,打的越卖力了,而魔族那边,情况则完全相反,已经隐隐有崩溃的前兆,虽然胜败影响不到那些死尸,但是战场上剩余的零星几个魔族修士已经知道大势难以挽回,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尤其那炼虚九层魔修果断异常,手中白色小旗猛地一挥,无数死尸涌上前去,他则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趁着乌蒙圣君被死尸围攻的机会,身子一转,施展土遁术就要逃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乌蒙圣君不由得冷哼一声,就见他神念一动,一道乌光迅从身上飞出,直射那炼虚九层魔修的后背。
乌蒙圣君一直盯着那炼虚九层魔修,自然不会任由对方逃走,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之前他被众多死尸以阵法缠住,一直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如今那魔修逃走,阵法出现破绽,于是果断出手。
合体修士的攻击威力惊人,那炼虚九层魔修虽然做足了准备,可层层防御还是挡不住那乌光,被瞬间穿透了身体,乌光在魔修体内爆,炸出一个脑袋大的洞口,身体几乎要断为两截,即便如此,那魔修都没有死,身上冒出一团黑雾裹住受伤的部位,瞬间钻入地下。
眼看着那魔修就要逃走,乌蒙圣君却丝毫不担心,抢上几步来到那魔修土遁的位置,右手直接朝下抓去,他的手仿佛能无限变长一般,抓破坚硬的土层深入地下,轻轻一搅,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于是猛地往上一收,一条狼狈至极的身影就被他从地下捞出,扔在旁边。
那炼虚九层魔修没想到自己用尽了手段,还是没有从乌蒙圣君的手中逃掉,一时间心灰意冷,为了免受折磨就想自我了断,结果乌蒙圣君并没有遂他的愿,随手连点几下在他的身上设下了层层禁制。
乌蒙圣君没有急着找这炼虚九层魔修的麻烦,而是闪身来到阵法中心,一掌劈翻了那白色幡旗,阵旗被破坏,整个阵法顿时失去了控制,阵内的薄雾逐渐散去,周围的小山包、土堆、石块、树木等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周围那些死尸就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全都摔倒在地上,密密麻麻躺倒了一地,就如同一个惨绝人寰的修罗场一般。
至于那没有逃走的零星几个魔族,也完全暴露在了灵族修士的眼皮子地下,失去了死尸的配合,这些零星的魔修在灵族修士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都不需要炼虚修士动手,那些化神修士随手就能解决。
乌蒙圣君终于腾出手,来到了那炼虚九层魔修身边,死死地盯着他道“你是准备老老实实的交代呢?还是打算让我给你上点手段再说?你们在此埋伏了多少人?现在黔极城中又是什么情况?”
那炼虚九层魔修自知必死,把心一横,冷冷的说道“哼,我万尸魔尊不是吓大的,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确实,能够被派来埋伏灵族的,执行这种九死一生的任务,属于敢死队,都是心智坚定之辈,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逼迫就范的,乌蒙圣君知道再审下去没用,于是把手按在对方头顶施展起了搜魂术。
那炼虚九层魔修确实硬气,面对搜魂居然还想施展神魂攻击的手段进行抵抗,但出手的是合体四层的乌蒙圣君,修为比他高了一个大境界,他的那点抵抗手段根本就没有用,没多久就目光呆滞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乌蒙圣君搜魂结束,然后一掌排在那炼虚九层修士的脑袋上,结束了他的性命,随后向着众人说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炼虚九层修士,反抗居然如此剧烈,看来早已报了必死之心,我的搜魂效果非常不好,并没有调查出魔族的核心消息。”
旁边一名炼虚九层修士道“魔族估计早就料到这些人会有被抓的,我们肯定会施展搜魂之术,不告诉他核心的消息也正常。”
乌蒙圣君道“此人是魔族中的搬尸族,最擅长的就是搬运和操控尸体,魔族知道我们即将攻城,为了给我们制造阻力,于是派此人带着一些门人弟子在此处设下搬尸族的镇族大阵,这些尸体都是原黔极城不服魔族统治的灵族子民,没想到他们死了还被魔族利用。”
那炼虚修士附和道“是啊,黔极城中亿万生灵都是我灵族子民,却死在了魔族手中,是我等无能,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定。自古邪不胜正,魔族如此残忍嗜杀,也证明这场战争最终的胜利者是我们。”
另一人则道“话虽如此,可这场战斗不是那么好打的,仅仅是搬尸魔族一名炼虚九层魔修带着他的几名化神门人弟子,就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回头打黔极城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惨烈呢。”
这种话题再说下去容易伤士气,乌蒙圣君继续道“除了这正东方向,其他七个方向也都被魔族设下了埋伏,具体是什么不甚清楚,但难度绝对不会比我们这边低,不过我们每边都有合体修士带队,破解埋伏应该不成问题,顶多三天时间就能顺利抵达黔极城下。”
“不知黔极城中是什么情况?”一名炼虚修士问道。
乌蒙圣君摇了摇头,道“关于黔极城内的布置,我是一点都没有搜到,也不知是这万尸魔尊根本就不知道,还是他用什么手段隐藏了这方面的记忆,只隐约知道魔族有一个针对我们的大行动。”
“针对我们能有什么行动?无非就是在攻打黔极城的时候布置一些陷阱,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罢了。”那人道。
乌蒙圣君道“确实如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我们灵族整合所有人对魔族起总攻,他们不管设下什么陷阱都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不过该有的小心还是要有的,以免造成太大的伤亡,自这场战事生以来,我乌垕城的伤亡已经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