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头看向闻均,语气诚恳中带着歉意:“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多带。
就连你们三个身上这件法袍,都是我特意找来的族中与你们身材相当的族人们新制的没上身的衣服。”
闻均失落的塌下肩膀,拖着脚步朝山洞走去,嘴上怨念的嘟囔着:“我说呢,怎么才抗住几十个妖兽的攻击就坏了。
原来如此,那我不是只能穿花孔雀的衣服了吗?”
夏侯雅东一边拿出手把镜,小心翼翼的对镜擦拭着脸上的伤口,听到身后闻均这不情不愿的话。
本就伤了脸,心情不爽,这会儿胸口的火气立马更上一层楼。
他啪的一声合上镜子,气极反笑,追上闻均,抬脚堵着他前路,高抬下颌,冷漠无情的对懵逼抬头的闻均宣告。
“是吗?既然你嫌弃,那我告诉你,想穿我那些宝贝法袍,做梦去吧!”
说完,利索的转身离去。
不是嫌弃不想穿吗?他还不想给了呢!
闻均傻眼的看着夏侯雅东走远,无措的扭回头,指着前方走远的人,“他他他……他怎么突然火气这么大?”
戚仪卿抿了抿嘴,沉吟片刻后,开口,给出了自己的理解:“夏侯兄他可能……是太累了吧。”
说完他反思了一下,点点头:“嗯,就是这样没错。”
戚仪卿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问题,往常他被师弟搞得焦头烂额,心累不已的时候,也是这般火气大。
“是吗?”闻均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
“真的!”戚仪卿上前两步,与闻均并肩前行,以自己为例,“我之前……”
随着两人走远,说话声越来越小。
顾尧和金符仪对视一眼,满头黑线的略过了这两没头脑,齐齐转身,走到悬崖边。
顾尧面朝前方站定,金符仪也跟着凑了过来,他戏谑的瞥了一眼某人脸上的云淡风轻,调侃道:“怎么?其他人都不在了,你还装呢?”
顾尧默不作声,他才不会承认呢!
看他这般死撑着,金符仪拿他没办法,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吧好吧,随你。”
说完,抬眼对着前方虚空扬声唤道:“师尊,出来了,这就我们俩。”
顾尧轻抬眼帘,目光定定的看着渐渐由虚化实的飞梭,抬眼,与甲板上紧张的伸长脖子眺望后方的师尊对视了一眼。
他嘴角微抽,“师尊放心,玄策不在这,他回下面山洞打坐疗伤去了。”
亲自观察了一番,确定那个避之不及的小伙子下去了,飞廉松了口气。
“行了,飞梭我给你送过来了,阿尧,你们疗好伤就快点回去吧!”
说完,抬手掏出一个储物戒向顾尧扔了过去。
顾尧眼疾手快的抬手接住,动作幅度一大,再次拉扯到伤处。
他压下快飚出嗓子眼的痛呼,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尊,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身上有伤。”
飞廉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让你装逼了?
金符仪默默在一旁偷笑,该!
“小金,你们待会儿疗好伤,就在飞梭上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凌晨,在叫上你师兄去悬崖底下找我们。
对了,千万注意,不要惊动了不该惊动的那个男人!”飞廉郑重的叮嘱着八弟子。
“……是,知道了师尊!”
金符仪无语一瞬,还是老实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