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爷是因为慧眼识得她是块宝才接近她的吗?难道少爷是被她那送信、卖酒的手段儿所折服?”
“是也不是,我接近她自然是现她是块珍宝不能错过,但我却不是把她那经商的天赋当成珍宝,”慕子默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岳书瑶那张又羞又气的花容,嘴角不觉再弯了几分,道:“我接近她是因为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是因为她有牵动我的心的本事。”
“哇,阿风,我们家少爷对那小姑娘动心了,这是不是一大奇闻呢?”
“少爷的确对岳小姐费了许多心思,不但故意扯落了人家姑娘家遮容的面纱,甚至还不惜委身装出一无赖相缠着岳小姐。”
“我们家要有夫人了……”
“也不知道人家岳小姐看不看得上少爷……”
慕子默主人三人边走边呱噪个不停,而岳书瑶那边却也同样在谈论着慕子默。
“小姐,那位慕公子真奇怪,为什么老喜欢纠缠着您?”
秋香扶着岳书瑶,喋喋不休的表高谈阔论:“小姐您一共也就出了府几次,却偏偏次次都能遇上那慕公子,还真是赶巧啊!”
秋香的话岳书瑶一句都没听进去,却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话:“秋香,那个,我刺绣的功夫是不是真的很差?那个绣了鸳鸯的荷包是不是很丑?”
“鸳鸯?”
秋香纠着眉头努力的回想,想了好半会儿才恍然大悟的应道:“小姐说的是那绣了两只小鸡的荷包啊?嗯,那荷包确实是绣得差劲了些,但咱不拿出来见人也没人知道。”
岳书瑶小声的说了句:“关键是我把它戴出来了,不但见了人还大大的丢了人。”
“啊?小姐您居然有勇气把那荷包戴在身上,还出了门?”
秋香见岳书瑶一脸哀怨的瞪着自己,连忙改口哄道:“那是谁取笑了我们小姐,小姐说出来秋香去替您出气!”
“是那个慕子默,他……”
于是岳书瑶便把慕子默在地窖里如何耍无赖的偷了她的荷包,并硬给了她一块白玉佩、然后把荷包当成找钱,一一告知了秋香。
并把当时自己见了那荷包在慕子默手里,羞愧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尴尬处境一一说了出来,说完可怜兮兮的望着秋香:“秋香你说实话,我那荷包是不是真的绣得很丢人?”
“嗯,也不算特别丢人……”
秋香小声的应道,见岳书瑶的小脸立刻跨了下来,连忙搀扶住她安慰道:“应该不算太差,不然那慕公子也不会硬要拿它来当找钱了……”
秋香话说到一半不解的将柳眉纠结在一起,自言自语道:“可奴婢怎么觉得这慕公子先是连哄带骗的把自个儿的贴身玉佩塞给小姐,然后再硬是把小姐绣的荷包给要走了……这事儿看着怎么像是相互倾慕的男女在交换定情信物啊?!”
“定情信物??”
岳书瑶本来只觉得慕子默不但无赖还古怪,但听秋香这么一说再仔细一想,心里竟真的生出了几分似在同他交换定情信物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岳书瑶再一次羞红了脸,别过脸努力的想把脑海里这羞人的想法甩掉,但一转念脑海里却自由自在的浮现出了慕子默那张俊美的容颜,让岳书瑶的心更是一片混乱。
“小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透着薄纱都看到红彤彤的一片,难不成小姐真的同慕公子交换了定情信物?”
秋香的打趣让岳书瑶飞快的伸手捂住了两颊,娇嗔了句:“好个秋香,你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唉哟哟,小姐心虚了,要打人了……”
“臭秋香,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主人二人在镖局里嬉闹追逐了半天,直到秋香躲不过被岳书瑶狠狠的“摧残”了一番才结束这场嬉闹,两人玩够了秋香便细心的替岳书瑶理好凌乱的衣裙,随即告别赵杏山回了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