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丹把刚剥掉虾壳的一只北极甜虾捻指放到了鹿凡的餐盘上。
“鹿哥您自己不是又说了,是在网络上看到的新闻吗?”对方笑着反问。
“还的确是有人特意给我说的。”鹿凡承认了。
邬丹瞬间的就有了骄傲的神情。
“您那位朋友肯定没说,而且我料她也不会有这方面的见识!
这件事情,上头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低调处理的基调的。任免文件都没向社会媒体送公告的,只会用在新岗位上工作新闻的形式去间接证实。
我们都知道的,这社会上就是有一群喜欢去做一些抓辫子、抠细节的愤青。那我也可以这样说,带了放大镜、显微镜后,您在这世界上肯定找不到一个“好官”的。
一个人,任何毛病都被找不出来,那不可能!
我跟了钟姐这么几年,应该也算得上是有言权的,钟姐其实还算可以,算的是能沉下心思来做些事情的好干部。但这回毕竟是闹出的动静大了点,舆情激烈了一些。总有人是需要站出来负责任的……”
邬丹刚按照鹿凡的预想开了一个头,随后却又突然的把话锋转向了替钟姗辩解。
鹿凡顶多是有着“又学习了”的感悟,而对邬丹话语中透露出的一些内幕信息却是未见新意的感觉。
鹿凡开始埋头认真吃饭。
邬丹像个“计谋得逞的孩子”般开心。
“其实鹿哥,有些事情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只要您自己没有先透露出兴趣、关注来,妹子肯定是不会多嘴说一个字的。”
峰回路转了!
鹿凡感觉自己又被人“故纵”了一把。
“谢谢!”
但却随后,非常真诚的说了两个字。
“鹿哥您知肯定不知道的,其实我和钟姐在背后也偶尔会聊起这个事情的。
你知道钟姐是怎么总结的吗?”
鹿凡自然很配合着做出了怀有极大兴趣的表情。
“钟姐说,这简直就完全可以用一个俗语来完美注解的。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钟姐说了,那些连自己这辈子最值得珍惜的东西都看不准、抓不稳的人,即使眼下和今后在世俗眼里活的再光鲜,她自己都是懒得去看一眼的。
我和钟姐感官基本相同,但可能是因为年龄上更年轻的女性原因吧,在我这里,于是的就更多加了一点强硬的态度。
鹿哥您越是积极自信的去活的更精彩,某人脸上挨着的耳光才会更响亮!
至于某人她自己,千方百计想挤进去的圈子,里面的每个人其实反倒公开、不公开的把她当成了一个笑话在看。”
邬丹表情从轻笑变成了沉重。
“那可能或许也是因为年龄差异,或许就简单的是我个人性格的原因。我不擅长去表演,更何况还有可能要去“表演“一辈子。
无视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蔑视。
所以今天,我自己其实是有点着相了的。”
鹿凡端起了酒杯,让这个问题彻底的过去。
邬丹回敬,眼神中多了更多明亮的东西。
关于手术安排的正事,其实反倒没有占用两人太多的时间。
鹿凡最爽快点头答应了,并且开始认真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