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鹿哥的职业习惯,咱俩就不要勉强了。
宋哥,妹子陪你应付一下吧。”
宋凯还愣神着,邬丹已经替鹿凡做了解释。
“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毕竟手上行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咱们喝酒,那还不有的是机会?”
鹿凡跟着做了细说。
“这就看出来了鹿哥对明天的活动有多重视了的。咱们俩也干脆换啤的吧,一人两瓶,喝完就收。”
邬丹接着继续。
“得!你们兄妹联手,我只能认输。下次呀,咱们再找机会。”
宋凯笑言,鹿凡听着还怔了一下,好在经过观察,邬丹只是很无感的淡然一笑。
鹿凡喝了一口热茶,沁齿留香,今晚不仅没有喝酒,话语也明显的比平常少了很多。
山溪在整修一新、宽敞的河道中奔流而下,带着清新,也彻底的冲洗掉了旧日的痕迹。
“鹿哥,您上回救人,就是在这边的河道里吧?”
邬丹闲聊,突然的就问到了鹿凡。
鹿凡放下了茶杯,开始认真的远近打量。
“是不是还要再上去一点?我记得当时路边可没有这么繁华。”
“大概就咱脚下这片,你看着不像是因为沿着河道又盖了房子,把整个街道都拉长了。”
宋凯却立即的给予了指正。
再望向河道,鹿凡却现自己已经内心平静坦然,甚至对当日的惊魂慌乱场面都可以自若的去追想。
“即使现在,我都难以想象,当时的鹿哥是用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勇敢的跳进河水里的。而恰恰是因为这些常人的不敢想、想不通,才让妹子更加深了对鹿哥……您当时行为的敬佩。
这或许也就是只有鹿哥您一个人,才能在这片土地上享受到这么真挚爱戴的根本原因吧。”
邬丹感慨道。
“哪有你俩说的那么高尚呀。当时的情况,到了最后也只剩下我一个可以下了,性命贵贱在那个时刻大家也都是一样的。
也该我最怂,出了事反倒最后还闹出名声来了。
坡顶上还有真正的烈士看着呢,那才是能感染一代代人,并真正值得真挚爱戴的存在。”
鹿凡摆手,眼神看向了远处坡顶此刻还亮着灯光的地方。
邬丹回望,又转正回来看了一眼鹿凡,欲言又止。
“别净说我了呀!你俩赶紧得互敬一下呀!修好这条路,让这山里头的乡亲能从此过上好日子,宋书记……,和韩董、邬班你们才是做成了一件利在千秋的大事呀!”
鹿凡回神,开始怂恿两人拼酒了,话语这才慢慢的从鹿凡身上转移开来。
“宋哥,这明天的通车仪式一结束,您也应该算是完成了一个最大的心愿了吧?”
邬丹问向宋凯,端着酒杯,眼神意味深长。
宋凯先是呵呵一笑,随后整个人都感觉瞬间的龙马精神起来。
“这不最近还一直为这事情煎熬着呢,到处能听到点风声,有说是县招商局的,有说老领导要走市改委,物色着还想带人过去呢。
都是风声,没有确信,这一下子就更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使劲了……”
宋凯说完,目光就没离开问话的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