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们这几个女同志是不是吃饱了撑得,特别是那个姓刘的人,简直就是没脑子。
咱们到这个地方才多久呀!就闹出这么多事来,现在好了吧!连吃点好的都难。”
“那冤的了谁呀!她就是那个没脑子的人,早晚都会闹出点事来。
让我说,幸亏是闹得早点,这要是再晚点,你信不信,她不光举报老知青,恐怕连我们也一起举报了。”
“真是没见过这个缺心眼的人。”
“也幸亏她缺心眼,要是大家都熟悉了以后,再生这种事,昨天被革委会带走的人也就不止是他们三个了。”
“唉,真是愁人呀!怎么和她们分到一个地方了呢?
对了,你说我们年夜饭怎么办呀!别看这个知青院不大,可是能做菜的人就那么几个。
我可是观察了好一阵,能做出正宗的大菜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个李知青了,要是她能帮忙的话,那就好了。”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想美事了。”
还真不知道有人惦记自己的右手,不过知道了也不会给做。
这大过年的可不能开这个口子,要不然他们还不都让自己做呀!
谁说做菜不难,还是也累人呀!
至于那两个形影不离的人,既然没有想到,昨天还一起品尝没事,今天就因为油的问题就闹掰了。
而且还把油瓶子给摔碎了,还真是会意气用事,不知道一个油瓶子也是需要花钱买的吗?
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贵在哪里呀!
一个年代一个人就那么点油票,而且现在下乡的知青可没有什么待遇,所有的人都和生产队里的社员看齐。
只要你的户口在生产队,就不再享受城镇商品粮的待遇了,更别说买个月还能领到油票了。
这半瓶子油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
而且现在屋里的地面可都是土地面,就是想弄起来也不可能呀!只能浪费掉了。
“周知青,你这是从哪里弄到这么一块猪肉呀!”
“是孙知青呀,这是我刚才去老乡家换的肉,打算等会熬猪油。”
“哦!我还以为你有要做什么好吃的呢?”
“孙知青,你不用在意这里试探我,我即使做了,也没有你的份,你还是从那里来回哪里去吧!”
“切,什么人呀!我就是问问,有没有说什么,用的着这么防着我吗?”
“孙知青,我不是防着你,而是防着所有人,你还是离开吧!要不然我这块肉要是丢了的话,那我第一个人要找的就是你。”
“你,哼,我走还不行吗?”
“媛媛,我,刚才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赵知青,请你让开一下,我要熬猪油了,溅到你身上可要不到别人。”
“媛媛,你听我说好不好?”
“请你离开,我不会再和你做朋友,也没有你这样的朋友,别打扰我做饭。”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呀!我都给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呀!哼!”
“你是道歉吗?你是奔着我手里这块肉来的吧!别说着这么好听,我周媛媛是嘴快心直,可是也不傻!”
“别说的什么人都好像你一样馋好吧!谁稀罕你手里的肉呀!
我也想吃不会自己去买吗?用的着馋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