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走过去,拉着白桁的手:“木木姐跟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凶,我害怕。”
白桁松开手声音冷到了极致:“下不为例。”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
沈图起身拉着江木:“嘴没个把门的。”
“我嘴要是有把门的…唔…”
沈图捂住了江木的嘴。
江怡凑到白桁面前,小声道:“我累了,先回去了,你留下善后。”
她原本就累了,想洗个澡睡觉的…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去吧,别锁门。”
江怡吐了吐舌头。
江木伸了个懒腰:“我也回去了,又困又乏。”
沈图走上前。
“你跟我干什么,跟四爷一起善后啊。”江木翻了个白眼。
“操…”
沈图爆了声粗口,白挨这一下了,他现在还疼着。
白桁抿唇,他压根也没打算让沈图离开。
都别想好受。
小丫头肯定锁门了,他不用脑子都知道。
江怡回去后洗了个热水澡,这叫什么事啊…
送不出去了。
下次,一定找个没人,没事的时候,不然那点好兴致全被毁了。
白桁一直忙到天亮,回去的时候现,门没锁!
他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江怡横着睡在床上,白皙的肚子漏在外面,腿上搭着被角,睡得很香,很甜。
白桁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身上的味道太臭了,小丫头不喜欢。
江怡感觉到身边暖乎乎的,于是凑了过去。
“白四叔叔,你回来了。”江怡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浓重的困意,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意睁。
白桁抱着江怡,吻了吻:“接着睡。”
江怡抱着白桁精壮的腰,哼唧了好几声才继续睡。
白桁本来困,现在不困了,还异常的精神。
江怡睡醒已经中午了,白桁已经熟睡了。
她没有动,静静躺着,有时候挺心疼他的…
可是他能帮的又实在有限,有时候觉得自己脑子都白长了。
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做,一味的打杀也不是办法。
外患还没除,又内乱。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手随便拢了一下头,用床头柜上的木簪固定。
遇到不会的事情怎么办。
学啊。
杜清正在喝茶,吃桃酥,听到江怡的声音后,她笑着回头:“怎么不多睡一会?”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婆婆,我已经起的够晚了,也就是我不懂规矩。”
杜清倒了杯温水递给江怡,她刚睡醒肯定胃口不好。
“只要我不死,没人敢给你定规矩。”杜清实在喜欢身边的这个丫头。
江怡“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靠在杜清的肩膀上:“婆婆,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再高铁上,嗷嗷码字,花花不能更新了,他坐高铁有要坐回家的车,难受的不得了。》
(节日快乐鸭,一直快乐!)